“嗬嗬嗬,好一個不要命的小姑娘,竟敢在老夫麵前耍混,看我不吃了你。”一個粗獷的聲音,伴著一張巨口的黑影衝向方才還神氣活現,現在依然不敢動彈的如雪。
晨風、凜央四處搜尋,那黑影卻越來越近。
紫書支支吾吾對晨風說了些什麼,晨風便右手一動,瞬時凝出一支一品墨筆往黑影左後方射去。嘭的一聲,黑影頓消,隻剩一隻手掌大的鬆鼠正抱著那墨筆。
它呆呆看了看眾人,“你們好??????”
“??????就是你在裝神弄鬼?”晨風氣憤的問道。
“唉,你別嚇著它,它多可愛啊。”見著眼前可愛的萌物,如雪方才的恐懼已是頓消。
它死死纏著晨風,起初晨風是拒絕的與他同行,可如雪一再堅持也就不好不從了。
它就抱著那墨筆,舔著嗅著呆在如雪肩上,一同上路。
“其實,這片林子你爸我是再熟不過了,也不白拿你筆,大不了給你指路就是了。”那鬆鼠客氣的說道。
在它的引路下,晨風等人幾次三番陷入沼澤、陷阱,險臨絕壁??????
晨風幾次想要趕走它,紫書總是加以阻撓,好不容易說出了口,又被如雪一把拒絕,她說:“不管你是不是他兒子,反正我把它當我兒子,是吧,兒子。”說著,如雪輕撫鬆鼠的頭,母性泛濫啊。
“來,兒子別拿著那支破筆了,媽給你更好的東西吃。”說罷,她將它抱著的墨筆往遠處一丟。
“呼!”鬆鼠一下子漲大起來,又變得和之前一樣,一大團黑影,發威肆虐著。
“你抽什麼風,動不動變大。”晨風無力的喊著,護著受驚的如雪。紫書一亮,地上的墨筆竟漂浮起來,鑽進了黑影左下方,鬆鼠狀便又恢複了過來。這回它老老實實呆在晨風肩頭,說什麼也不理如雪,手裏依舊緊緊抱著墨筆,“你爸很開心。”
寂靜的路上突然有了一抹亮色,它奔前竄後,玩鬧的不亦樂乎。突然他在晨風肩上歇住了,“前麵有人。”
三個黑影在迷霧中漸漸明晰,是蒙睿,邊前還有那對姊妹。
“哦,兩日不見,蒙塵小弟憔悴不少。”蒙睿客氣的寒暄著。
“小弟卻是不如哥哥。”晨風回答也同時硬撐著將氣勢拔高了幾分。
“大家分屬同門,就此別過吧。”蒙睿建議到。
“好。”晨風便示意雙方走起。
“嘿嘿,好一個傻帽土包子,這也信。”晨風肩上的鬆鼠突然開了口,驚得所有人一顫。
晨風一下子怒了,“你小子說什麼?”
“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說著鬆鼠擺出一副無辜樣,細小的爪子指著蒙睿。
“玩笑玩笑。”蒙睿拱手作了揖,兩隊人馬匆匆別離。琳愉、琳悅卻回頭看了晨風一眼,被一股不名的感覺吸引著。
直等蒙睿走遠了,晨風才開口“剛才你什麼意思?”
“就是單純的告訴你那小子在想些什麼。”
“怎麼,你可以讀心?”晨風好奇的問。
“怎麼,你不能嗎?”鬆鼠毫不手軟的還擊著。
“不管你可不可以,下次別亂說。”晨風指著它手中的墨筆,它老實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