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混亂,商隊中的高手皆是出動,鎮壓那命獸,一時間人人自危。
而淩平,卻是在其中穿梭而過,並沒有絲毫驚慌之意,因為這一切,本來便是他造成的。淩平逃到這裏之後,通過他人的對話得知這便是那行雲商會的商隊,一時想出了一個辦法,本來他也是想著出木州,正好搭個順風車,而也可以借此擺脫城中人的追擊。
當下他便拾起小石子,向命獸打去,不料那命獸皮糙肉厚,並沒有絲毫反應。淩平一時心急,又多番打了幾次,卻發現命獸依然沒有反應,而後他手腕上的紫色符號卻是詭異的閃動了一絲光芒,頓時這群命獸便失控了。
“這紫色符號到底是什麼玩意兒,為何威力這般大?”淩平心中納悶,但注定想不通的事情,他也就不去想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混入車隊!
淩平在人群中穿梭,而後抓住機會,裝作被撞倒的樣子向商隊裏滾去,待到達一輛車的底下,淩平撐了撐雙臂,穩住身形,而後輕輕巧巧扒在了車身下麵。
而後他便是拿出匕首,飛快地在車底劃了一塊扁平,可容一人通過的縫隙,而後把那塊板子推上去,以閃電般的速度竄了上去。
“啊…嗚嗚……”
車中,卻端坐著一名大約十七八歲,身穿鵝黃雪白的衫子的妙齡女子,本來便被外麵的動靜嚇得魂不守舍,這一下子更是嚇得她花容失色,隻是還沒來得及尖叫,便被淩平製住了身子,捂住嘴巴,而後便聽得一聲冰寒的威脅:“老實點,不然你就別活了!”
感受著脖子冰冷的觸感,女子頓時臉色蒼白,而後也是鎮靜下來,緩緩點了點頭。
而後,她便感覺匕首離自己脖子遠了一點,那股冰涼之意也是去了不少。突然,她麵色一變,這匕首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令她頓時一顫。
“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啊,現在血腥味還沒有去除,顯然是剛剛殺過人不久。可他為什麼會以這種詭異至極的姿態,跑到我車上來,劫持我呢?”女子疑惑,而後聯想到外麵的暴動,一時間心中便大驚。
“難道是他造成的這一切,他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劫車?”女子此時分外擔心,這一車貨物至關重要,不容有失,如果被這個人如此劫去,那損失太大了!
在女子心思電光的時候,淩平卻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那柔軟的珍貴獸皮坐墊之上。他實在是太累了,此刻難以得到一絲放鬆,怎能不珍惜?
坐在那坐墊上,便是與那女子緊緊坐在一起,嗅著身旁女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體香,淩平此刻感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來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啊……不禁有地方休息,還有美人陪伴,實在是一件美事。淩平心中突兀想到了這句話。
“嗚……嗚……”感受著身旁男性的氣息,女子一時間麵色通紅,心中不禁揣揣:“這家夥想幹什麼,是不是想……”想到這裏,這女子更是焦急,一張臉,也是霎時間變得蒼白。
“叫什麼叫,你真的活膩歪了嗎?”淩平輕聲喝道,他本來受了不輕的傷,此時需要養一養,畢竟他體內神秘力量更多的是純粹的打鬥力量,療傷是欠缺很多的。
感受到匕首的臨近,女子頓時不出聲了,隻是一雙大眼水汪汪,像是要流出淚來。
淩平一看,頓時心有些不忍,道:“你隻要乖乖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說罷,淩平挑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與這女子挨得更緊了。
“嗚……”女子此時輕聲驚呼了一下,想要反抗,但看到脖子處閃動著的冰冷寒光頓時不動了。女子心中極力腹誹:“不是不會把我怎麼樣嗎?怎麼挨得我越來越近了!你說的話到底算不算數。”
淩平此時眉頭微皺,輕喝道:“你怎麼還亂動!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做出什麼事情來可不敢保證。”
女子聞言頓時剛有點血色的臉龐頓時嚇得再次煞白,她守身如玉,一個大好姑娘,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糟蹋,雖然聽著這人年紀還不大,聲音還不難聽,但這根本不是一回事!她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如果在這裏失貞,那她就沒有臉麵麵對婆家,家人,沒法再活下去了。
女子頓時老老實實地呆著,不敢再動一下,隻是滿臉委屈之色。
淩平隻感覺自己眼皮一陣發沉,竟是要沉沉睡去,但這個環境下怎麼可能?他搖了搖腦袋,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隻要出了城門,一切都好說了。
隨著商隊中幾個強者的強力鎮壓,幾頭命獸也是逐漸的安靜了下來,這些命獸屬於最低階的命獸,並沒有產生靈智,所以不被命獸家族所承認,故此才可以被人駕馭。若是駕馭一頭真正的命獸,讓它來拉車,不要說命獸不答應,就是命獸勢力,也會拍案而起,對敢讓命獸拉車的人給予瘋狂地打擊與報複。
“這幾頭命獸是怎麼回事?先前不是很聽話的嗎,今日為何突然暴動?”一名商隊強者問道。
“我也不知,這命獸今日有些反常。”另一位強者道。
“先不要糾結於這個問題了,畢竟是低階命獸,不被命獸家族所認可的廢物。我們今日出行才是當務之急,現在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若是在規定日期之前趕不到,那損失可不是我們承擔得起的。”第三名強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