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有錢人(3 / 3)

沈家大公子失魂似的向曄煉走去。曄煉依然嬌豔的笑著,眼中盡顯嘲諷:“沈家大公子,皇宮一別好久不見,現在敢動我嗎?”

沈家大公子不語,矛盾而貪婪的盯著曄煉,雙手緊握努力壓製自己的衝動,清冷的麵孔越來越白,白得接近死灰!——那是種心痛,是無法得到最想得到的東西的遺憾。

“不敢動?因為我是陛下的人?既然如此,就放我們走!”曄煉瘋狂仰天大笑,傾城之顏變得尖銳而凜冽。

拍拍衣衫,曄煉優雅從地上爬起,輕蔑的瞟了呆立的沈家大公子一眼,然後向陳無憂走來。

在陳無憂驚異的目光中,他將彎下腰穩穩將她抱起,那刻他眼中隻有她。

陳無憂幾度牽動幹澀的嘴唇卻始終無法開口,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望著陳無憂灰蒙蒙失去生氣的眼眸,心中頓然一酸。他歎口氣,指尖撫上她的眼瞼,痛苦的扯動嘴角,大有悲憐天下的感覺:“傻瓜!”

那刻,藏在眼底的分泌物再也忍不住,順著眼角無聲滾落,陰沉的眼瞳漸漸回暖。全身放鬆,不停顫抖——原來她也會怕。

“你還知道怕?”看著陳無憂眼中那點點的溫暖和堅韌,他的心也慢慢暖和起來,口中不由溢出最深的責備。

不吭聲的躲在他的懷中隻是哭著,用力的哭著。她沒死依然活著,她始終無法承受姐姐當時的痛苦,她又在逃避責任……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好討厭這個懦弱的自己。為何她一直不敢承擔責任,為何一直不敢承受懲罰……?表麵上她大義凜然,願意為曾經的錯誤承受酷刑,付出生命,可實際上她不斷逃避,不斷害怕,這個街角的老鼠有何分別。姐姐,弟弟,還有塞外因她而死去的人,她始終對不起他們!

“為什麼,哭泣?害怕?”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卻異常能溫暖人心。

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晶瑩的淚:“我恨懦弱,對不對?”

“不!”他低下頭,不由自主吻上她的淚。瞬間他很想看見她笑,看見她單純的笑開。苦鹹的眼淚進入舌尖,像透他的心,但苦澀後他竟發現絲絲甜香,不禁開口:“為什麼,你連眼淚都是甜的?都會散發出誘人香氣?無憂,你是妖姬絕對的禍世妖姬。”

“妖姬嗎?”她的心很沉,很沉,矛盾得就快停止。她仰望著他,自嘲而痛苦的笑開:“那就殺了我吧!”她想死,卻又不敢麵對死亡,她無法殺掉自己,隻能找人殺掉她。

“殺你?”他細細品嚐著她的矛盾,那刻他仿佛在探視自己的靈魂,細長的手指冰涼的劃過陳無憂麵頰,“殺你何苦讓我動手。從今以後,那個人一定知道會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來殺你。”微微輕歎,“還記的我的那句嗎?‘與我相關的人注定不得好死。’想死,還是求生,一切由你選擇。”曄煉溫暖的唇在她額頭烙下烙印,美麗而殘忍,“可是,我似乎改變主意了,我還不想讓你死。怎麼辦,我好像戀上你了,畢竟你是那麼的特別!”

“戀上我什麼,破爛不堪的靈魂,還是妖異的宿命?”她待在他的懷中,仰著頭,凝視著他,如此美豔絕倫的人,會愛上她嗎?

不會!他們都過於殘碎,不適合愛人,也不適合被人憐愛。他們在一起,是心心相惜,是同命相憐……也許他們太過相似,所以當時她才毫不猶豫將自己交給他。

“你和我好相似,我會考慮……”曄煉的眼中染上鬼魅的光澤。

“考慮將兩個妖物鎖在一起?”陳無憂揚出串長長的淺笑,“怎麼辦,你身上好暖,我好像也戀上你了。”她大大的笑著,眼中閃爍著妖異的光彩,“可是相戀不等與相愛,戀上你的溫暖,不一定愛上你的靈魂,不是嗎?”第一次輕撫他的臉頰,首次有美麗外的另一個感覺——剛毅,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特有的剛毅。

“嗬嗬嗬嗬……”曄煉的喉間揚出一段好聽的笑聲,常見的那個他又回來了,不是妖媚,而是站在世俗外的邪,“知我者無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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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草劍,晨曦更多搬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