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夏仲春才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有那種能將人迷得沒有了理智的春藥,“所謂的春藥無非就是催情藥,所謂催情,先有情才能催,沒情怎麼催?你跟我說說,這世上有沒有那種又能迷惑人的神誌,又能控製人的行為的藥?沒有吧?所以說,都是借口。就算你中了藥,難道不能往家裏跑嗎?所以,你要真做了這種事,我都一律認為你變心了,變心的人,分開就是了,還要什麼機會?”

說的劉潤清啞口無言,“你真覺得男人在那個時候可以控製住自己?”

夏仲春堅定地點頭:“絕對能,隻是願不願意控製而已。”

“好吧。”劉潤清無奈地躺下去,說:“我以後一定要遠離人群,不然我妻子就不要我了,我也一定守好自己的褲腰帶,絕對不讓別人解開我的褲腰帶。”

“你要記得今天的承諾,否則我真的會帶著孩子離開你,我的孩子,哪怕沒有父親,也得在一個趕緊的環境中成長。”

“好,我已經記住了,否則讓我孤獨終老。”劉潤清伸手將她拉躺下來,“快睡吧,明天還有一場仗要打呢。”

夏仲春雖然躺了下來,卻睜著眼睛,問:“你到底在哪裏被她看到的?怎麼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劉潤清想了想,說:“大概是跟你去夏永新的家裏的時候被她看到的,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去他家的時候,當時有兩個女人在院裏爭吵,這兩個人裏應該就有夏丹丹。”他淡淡地說:“有種女人,見了男人就想到了終身,是個活在自我幻想中的人,尤其是還有幾分姿色,更覺得自己是個傾城的美人,更加狂妄自大了。明天去找夏永新,你一句話都別說,我來說。還有她婆家,也得找他們說道說道去,連個女人都看不住,真是丟死人了。”

“行。”夏仲春合上眼睛,“我也不願意因為這事跟他交惡,我在馬車上等你。”

“嗯。”劉潤清抱緊她,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夏丹丹蓬頭垢麵地被送回了夏家莊,劉潤清一大早就派人去她婆家找人去了。

夏永新得知自己的女兒幹出了這麼丟臉的事情,羞愧難當,當場就要將夏丹丹勒死,“敗壞門楣的玩意兒,我今天就勒死你!”

夏丹丹的丈夫一個文弱的書生也要上前打人,劉潤清伸手攔住了他,“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人,別在我麵前動手。你們家的家務事我不管,但是,不能再讓她來騷擾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要休了她!”文弱書生叫囂道。

“管我屁事!”劉潤清不屑一顧,扭頭就走。

還沒走出夏永新的家門,就聽見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他麵無表情地上了馬車。成年人,若是不能控製自己的欲望,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