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春眨巴眨巴眼睛,“怎麼補償?”
“噗嗤!”劉潤清托著她的下巴又親了一口,“傻丫頭,待會兒去翻翻你娘給你準備的東西你就知道了。我讓人給你做了碗麵,你先墊補著,等我回來再一起吃。”外頭的來客還得他去招呼,他不能久待。
不一會兒,劉家的女性親戚搭伴過來了,夏仲春在劉家住了幾年,親戚們都認得差不多了,所以基本上都認識,對方打趣不起來,她自己也扭捏不起來,於是雙方坐下來磕磕瓜子喝喝茶,倒是和樂。
不過,有個不怎麼認識的親戚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聽別人叫她孫姨媽,她撇了撇夏仲春的肚子,哼笑一聲:“別是肚子裏有了吧,不然怎麼選在大熱天成親?”
這結婚的日子是有講究的,要選良辰吉日,還要選在春冬這種不冷不熱的季節,這兩個季節,一則這兩個季節不冷不熱的,新娘子不用受罪,二則是農閑時節,親戚朋友都有時間趕過來參加婚禮。那些在夏冬兩季成親的,要麼是家裏有急事,要麼是肚子藏不住了。
這大好的日子夏仲春不欲跟人爭論,開口下逐客令:“前頭快開席了,請貴客前去坐席。”
其他人都是有眼色的,立即站起來往外走,最後一個走的小聲跟夏仲春說:“她想讓女兒進劉家做妾,沒人她這茬,拿你這個新娘子出氣呢,今天是你的大好日子,別因為不相幹的人壞了心情。”
夏仲春咬牙,“這種人我還不放在眼裏,您過去坐席吧。”
等劉潤清裝醉耍賴,十八般本事全用上才得以脫身回到洞房後,並沒有得到嬌妻的好臉色。
他將下人都趕出去,讓夏仲春坐在他腿上,輕啄一口,“那幫臭小子就是想把我灌醉讓我不能洞房,我想盡辦法才逃回來陪你的,你別生氣了。”
夏仲春哭笑不得,“誰為這個生氣了,我問你那個孫姨媽的女兒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誰是孫姨媽?我不認識啊。”劉潤清一臉懵。
見他的樣子不作偽,夏仲春將孫姨媽的刁難告訴他,還使性子說:“這人太會惡心人了,以後我不想見到她。”
“好好好,以後堅決不讓她進我們家門。”劉潤清手下一用力,將人壓在床上,“洞房花燭夜,說這些不相幹的做什麼?你娘給你的東西你看了嗎?”
“什麼東西?新房裏東西太多了,我懶得去翻。你要看我給你找出來。”說著,就要起身去找。
“你啊。”劉潤清壓著她不讓她動彈,趴在她耳邊說:“別找了,是春宮圖。”
“哄!”夏仲春從臉紅到腳趾頭。
“其實,不用看我也會,不信咱們試試。”劉潤清喘著粗氣,急吼吼地去扯夏仲春的腰帶。
跟心上人做什麼都是愉悅的,哪怕是身體疼得似要裂開。
一番雲雨之後,兩個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不知道是汗還是別的什麼。但是,兩個人緊緊地抱著彼此不舍得分開,就這麼相擁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