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春懊惱地說:“臘梅說的一點兒都不錯,你太會甜言蜜語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你。”
劉潤清失笑,“其實你也很甜啊。”
“我哪裏甜了?”夏仲村疑惑不解。
“你的唇最甜。”劉潤清俯身,含住某個令他為之瘋狂的地方。
良久,夏仲春喘息地推開他,紅暈滿麵,“快吃飯,麵都坨了。”
劉潤清從拇指擦擦嘴角的水潤,姿勢邪魅又誘惑,他笑道:“我已經飽了。”
“你!”夏仲春劈頭蓋臉地向他打去,“你還說,你還說!”
“我不說了,不說了,媳婦饒命!”劉潤清將人拉坐在他的腿上,“來,我喂你吃。”
“我又不是小孩子。”夏仲春實力拒絕,“我自己吃。”
劉潤清鬧著不肯,夏仲春無奈,隻好讓他喂自己,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將泡的不成樣子的麵條吃完了。
自從夏仲春出了孝,兩個人就越來越黏糊,尤其是劉潤清,恨不得夏仲春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惹的下人們議論紛紛。
白氏治家嚴謹,不允許下人們亂嚼主人的舌根,然而眾人之口是防不住的,到底有一些閑言碎語漏到了她跟前。她相信仲春是個懂規矩的孩子,可自己兒子就說不好了。
越想越覺得不對,白氏將青梅叫過來,問:“少爺每晚都很晚才從少奶奶房裏離開?”
青梅:“是,少爺每天都是等少奶奶上床了才離開。”
白氏臉一黑,又問:“那他們兩個有沒有做什麼逾矩的事?”這話原不該問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可她現在顧不得這些了。
青梅臉一紅,小聲說:“少爺少奶奶很少讓我們在跟前伺候,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猶豫了一下,說:“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講吧。”
“是關於少奶奶的。”青梅說:“少奶奶的月事一向很準,可這個月已經晚了半個月。”
白氏的臉黑如鍋底,恨不得立即將兒子叫來打一頓。
“或許是少奶奶最近太忙了,在外邊一忙就是一整天,連口熱水都喝不到。”她負責夏仲春的衣物,主子已經半個多月沒換洗,讓她如何不心驚膽戰?
想到兒子黏兒媳婦的模樣,白氏頭一陣陣發暈,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孽障!告訴門房,等少爺回家,讓他立即來見我!”
等劉潤清晚上跟夏仲春去了正院,一進門就吃了老娘一記響亮的耳光:“孽障!跪下!”
劉潤清被打懵了,捂著臉問:“娘,我怎麼了您打我?”
“還問我怎麼了?!”白氏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你媳婦都懷孕了,你問我怎麼了?”
劉潤清愕然,呆呆地問一旁同樣呆若木雞的夏仲春:“你懷孕了?”
“我懷孕了?我怎麼不知道?”夏仲春摸著自己的肚子不可思議,“我還沒成親呢,怎麼就有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