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縣裏幾家大的首飾鋪子都來了。”
劉潤清眼前一黑,不禁哀嚎道:“娘她要大開買戒了。”
那婆子也是會說話的,“那是太太命好,丈夫會掙錢,兒子會掙錢,連兒媳婦也會掙錢,活該太太享福。”
這話劉潤清無法反駁,不僅不反駁,還打賞了婆子一塊碎銀子。
等兩人進去之後,原本圍著白氏的人頓時轉了方向,將兩人圍起來,不帶重樣地誇讚著。劉潤清被誇得頭暈腦脹,忙說:“各位姐姐,你們家的東西呢,快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眾人讓開身子,露出身後令人眼花繚亂的首飾。夏仲春對這些東西無感,也不會挑,就讓劉潤清過去挑,自己坐在白氏身邊聊天。
不一會兒他就滿頭大汗地從人堆裏鑽出來,喘著大氣說:“不行了不行了,還是娘你上吧。”
白氏白了他一眼,“廢物!”然後這個那個地點了一通,就讓人去賬房領銀子去了。
丫鬟們將買下的首飾收拾好送上來,白氏拿出一支精致的發簪插在夏仲春的頭上,說:“我知道你要給親家公守孝,不肯戴華麗的收拾,這支簪子是這些首飾裏最精致的銀飾了,你戴剛剛好。另外我還給你挑了一些玉飾,你拿回去平日裏戴著玩兒。”
“謝謝娘。”夏仲春笑得眉眼全開,有人關心的日子真好。
白氏繼續說:“我讓人算了日子,後年八月你就出孝期了,九月正好有個好日子,你跟潤清的婚期就定在九月好不好?”
夏仲春扭臉看向劉潤清,劉潤清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她沉吟片刻,點點頭:“好,都聽娘的。”
“仲春,你真好。”劉潤清喜得恨不得將心尖尖上的姑娘抱起來轉圈圈,但這是他娘的地盤,他不敢放肆。
等兩個人回了綺羅院,劉潤清將伺候的人都趕出去,夏仲春身後一暗,轉身正要問劉潤清做什麼,就被他緊緊地抱住了。
“仲春,仲春。”劉潤清將臉埋在夏仲春的脖子裏,不停地叫著。
溫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夏仲春有些癢,想往後躲,但腰間的手臂摟得太緊,她躲不開,隻要伸手將他的臉拔出來,問:“你怎麼了?”
劉潤清望著她晶瑩水潤的嘴唇,腦子一熱,貼了上去。
“嗡!”夏仲春腦子裏仿佛有煙火盛開。
不知道兩人的嘴唇貼了多久,夏仲春先反應過來,用力將劉潤清推開。
劉潤清的後背撞在門上,砰得一聲好像很疼,不過他似乎沒有痛覺,一臉的春心蕩漾,他摸摸自己的嘴唇,說了一句,“真甜。”
夏仲春惱羞成怒,一巴掌扇了過去,劉潤清躲都不躲,生生用臉接下這一巴掌,還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說:“我臉皮厚,打疼了吧?以後想打我直接跟我說,我自己動手。”
把夏仲春氣得啊,差點兒用大掃把將人趕出去。
自從有了這個吻,劉潤清仿佛變了一個人,動不動就湊過來索個吻,不給就趁她不備偷上一個,還大言不慚地說:“偷香竊玉才有情調。”把夏仲春煩的直接給他下了禁足令,不再讓他進自己的院子。
這人臉皮是真厚,頂著一個巴掌印進進出出,一點兒都不知羞,反倒是夏仲春有些不好意思,之後再下手就不往臉上招呼,轉而去擰他身上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