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用心險惡。
夏仲春心中萬分的厭惡,“王家想耍陰招,直接衝我來就是了,顧客們可是無辜的,他們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之前宗長青沒想通其中的關節,被夏仲春點醒,猛地醒悟過來,嚇得瑟瑟發抖,他是作案之人,而他又有作案動機,事情爆出來,背鍋的一定是他。
“夏掌櫃,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這事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呀。”宗長青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你要是表現不好,我們就把你當做同犯送進大牢。”劉潤清繼續威脅。
夏仲春悄悄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別把人嚇過頭了。
“宗老爺,你想洗脫罪名很簡單,繼續按武強的指示做。”
宗長青真得哭了,“夏掌櫃,我真得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夏仲春心中笑翻了天,“照他們說的做,不過不是你一個人去做,得讓武強給你派兩個幫手,而且必須是王家的人。”
“好,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宗長青忙不迭地點頭。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知道。”宗長青點頭如搗蒜,“我身子虛,不給我派幫手我翻不過高牆,我也不會開鎖,就是潛進去也做不了案。”
“這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老是做蠢事。”劉潤清嗤笑一聲,“你放心,此事一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兩人並肩離開,宗長青坐在潮濕的青石板上,久久沒有起身。直到一陣微風吹過,他打了一個噴嚏,身子抖了抖,忙坐起來抱著肩膀跑了。
第二天傍晚,武強派了個夥計送過來半袋子的死老鼠,宗長青打開看了一眼,頭皮發麻,忙扔到一邊去,“你回去跟武強說,讓我給我找兩個幫手過來,不然我去不了。”
夥計不明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轉告了。
“這個宗長青搞什麼鬼!?”武強眉頭皺成一個疙瘩,“這個時候我去哪裏給他找人去?”要是時間充裕,他就去外邊找幾個地痞流氓,這一時半會兒的哪裏去找人?
“罷了,你跟李牧兩個過去幫他。”武強對夥計說:“他讓你們兩個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幹成了我重重有賞。”
夥計叫孫浙,一聽有賞錢,歡歡喜喜地去叫另一個夥計,兩個人吃了晚飯就去找宗長青。
得知宗長青要做什麼之後,兩個夥計瞪大了眼睛。
宗長青想到夏仲春的叮囑,問:“你們兩個是王家人嗎?不是王家人不可靠,我是不會用的。”
李牧有些退縮,“我沒幹過這種事,還是算了吧。”
“武管家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孫浙也反應過來他們是被武強騙上了賊船,可武管家對他們這些夥計而言,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咱們過去看看,如果事情不妙,我們掉頭就跑,他也說不出什麼。如果我們臨陣脫逃,回去等著我們的是什麼,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