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打情罵俏(2 / 2)

“等等……你不會是從我三歲開始就暗戀我了吧?”這也太扯了!

他猶豫著,“那時候,我隻是對你很好奇而已,別那樣自作多情好不好,也隻有柯佩凱那樣的傻子,才會玩什麼青梅竹馬的濫情遊戲。”

他似乎很鄙夷我和柯佩凱的兩小無猜的情感。

沉浸回憶的甜美氣氛,有急速恢複至冰點。

“藍斯,給我說說媽咪的事情吧,她當時和爸爸感情好嗎?是不是經常和司徒徹在一起?”

整天對著司徒徹,難免會對他感慨,我真的不明白,母親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他如此深愛。

“爸爸很忙,很少回家!不過……他很愛梅姨,這一點,我們不應該懷疑。”

“嗯!還有呢!”

在我的追問下,他又忽然變得戒備,“佩琪,這些話,是司徒徹讓你打聽的嗎?還是,你自己發現了什麼?”

他怎麼這麼問?

我不過是想了解自己的母親而已,畢竟他那時候都能記事了,我還隻是個流鼻涕的毛丫頭!

瞧他這閉口不言的回避,似乎其中另有隱情。

“藍斯,你的意思是,司徒徹應該讓我打聽什麼嗎?”

“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他冷硬的轉移話題,“我們去我的別墅吧,那邊很安靜。”

我隨口試探的問,“你的情人不住在那嗎?”

他冰冷的繃起臉,“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情人,隻有老婆,而且,隻有一個老婆!還有,柯佩琪,我警告你,別再侮辱我的人格!我的愛情純粹的很,沒有你那樣混亂!”

我撇嘴,“純粹?笑掉大牙!也不知道是誰都要和溫雪結婚了呢?”

“你還要提?”

“我怕怕,不敢提了,可以了嗎?”切……裝什麼裝!

車子開進車庫,剛停好,我正準備下車,他又忽然拉住我。

那雙深邃的藍眸卻一改剛才的冰冷,盈滿隱忍的思念,遲疑著問,“佩琪,你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可不可以說一句,你很想我?”

想,想的心都痛,聽說他和那個女人同居的事,心如刀絞。

可我們就算在一起,也是有禁區不可以踩,幾句話便沒了共同語言,情感也比以前平淡匱乏。

苦笑著搖頭,卻實在不想妥協在這種無助和傷心中,當初結婚時,我連結婚登記都不記得,婚禮都是被他算計,如今,都該還回來了!

甩給他一句含糊的話,“藍斯,你知道我不隻愛你這麼簡單!”還恨,還無奈!

“你第一個去看的人是佩凱,隨後是和潘屹暉在酒會上旁若無人的擁吻,我知道我在你心裏不是第一位的,這樣做,算是在強迫你和我在一起了吧!其實,我也不想勉強你的,可又怕你和別人在一起,更怕會失去你……”

說著,又兀自自嘲的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其實爸爸不知道你還活著,佩凱也不知道,我怕爸爸又會鼓勵你和潘屹暉往來,更怕佩凱會插足。”

可憐的男人,原來在店裏惡言惡語的的冷酷和淡定都是裝出來的。

正如洛沿、父親和司徒徹誇讚的,愛則愛,恨則恨,這樣的男人,如何會無情到撇下屍骨未寒的妻子去尋另一個女人同居?

他卻又偏要演戲給我瞧,這不是硬撐著麵子自己找罪受嗎?

他這緊張的樣子,讓我大半年的失落和心酸一掃而空。

揚起唇角,一手勾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另一隻手解開身上的衣服,放下車椅。

心中卻又覺得自己這熱情來的太快,本是不想這樣輕易放過他的,細碎的吻卻已經溫柔蔓延至他的耳畔,遲疑鈍重的呼吸間,他的火便被點燃,迫不及待的扯掉兩人之間的阻隔,狂野的壓過來撫摸吮吻。

這氣息,這曖昧的溫熱與碰觸,無一不是我日思夜想的,淚從眼角滾落,又被他吻去,“佩琪,你怎麼哭了?是我力道太重嗎?”

“還好,是我覺得自己有點傻而已!”更是可笑至極,一見麵就冷著臉爭吵,到頭來,還是彼此妥協。

有些情感,勿需言明,本是一舉一動便能道白,卻被情感蒙蔽了視線,就算愛早已在身邊,卻又迷惘的不知如何去辨清。

如今倒是看清了,心裏卻又幸福的灼痛,懼怕自己無力承受這樣的幸福,更懼怕幸福會轉瞬即逝,因為彼此都清楚,雖然情感深厚,可總有那麼一道禁忌亙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