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向徐晨,緩緩的將他的一身修為的威壓釋放了出來,“老夫看來,小友一定是一個聰明人。”
這老頭還真特麼的護犢子啊!
徐晨暗自苦笑著。在麵對來自那名老者所散發出來的一身修為威壓之下,徐晨他也支撐的不太好受。
“這位老板,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這裏麵的武器。”徐晨強忍受著麵對威壓,對老者說道。
徐晨這句話說的沒錯,擁有著身後那柄神秘的劍在手,他還真沒有把這些所謂的寶刀寶劍放在眼裏。
“小友,你可知道老夫這裏的每一柄兵刃,可都是出自格萊城工部之手啊!那是專門生產軍用武器的地方!而且老夫可以告訴小友,老夫原是格萊城工部的副部長!如今退休下來憑借曾經的人脈搞到些軍方的武器做這門生意。”老者聽到了徐晨那不屑的聲音,感到了自己的麵子正在受到打擊。
徐晨沒有說什麼,他揮手將身後背著的那劍解了下來,二話不說就將那把劍扔向了老者。
師傅告訴過徐晨,要想讓那位雷丘的老板相信自己的身份,那麼就把那柄劍給他看吧。
老者見眼前的這小子竟然朝向自己扔過來了一柄似乎是劍的物體,還以為他是要攻擊,連忙施展出修為。不過,老者他卻看著那物體越來越是眼熟。
“這個是,,,,,”老者的眼睛緊緊的盯向了那柄劍。
那劍劃過虛空,被老者一手接住。
“沒有錯,沒有錯!是它!是它!”老者看向自己手中的那柄劍,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
徐晨早就料到了那老者會如此。
“我師傅說過,隻要將這柄劍給您一看,定可知曉我來此的目的。”徐晨對那老者說道。
那老者此時明顯還是在處於激動的狀態,他看向徐晨的眼光也變的不一樣了,那是一種看向晚輩時候的眼光。
“老夫本名明如言,你也可以叫我言老。聽你說,這把劍是你的師傅交給你的,對麼?他,,,那老家夥現在恐怕已經走了吧。”
徐晨點了點頭。
“師傅說過,帶著這把劍來找您,您就會告訴我一切的。”
言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柄劍,以及對故人的思念上麵,聽聞徐晨的話,卻是陷入了沉思。
“那一年,老夫還是一名格萊城工部的小夥計,老家夥也是一名路過格萊城的流浪劍客。當時的他,身後麵所背著的就是這柄看上去就像是一塊鐵棍似得劍。
我們是在一家餐館相識的,當年的老夫與你那師傅很是健談,相互來往了幾次之後就成為了朋友。
那時候,我還沒有修行,而他卻是一名入途期的修士了,我們之間存在著天與地的差別。不過,這卻根本阻擋不了我們之間的情分。”
聽著言老在進行著他的回憶,徐晨也是不好意思去打擾到他。隻得是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言老察覺到了徐晨的心思,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了,讓你這個小輩來聽一些陳年舊事。”
徐晨笑道:“沒有,我也很想知道一些關於師傅當年的事情呢。”
言老頓時大笑:“哈哈!要是讓那老家夥知道了我將他當年的糗事對他的弟子說出來的話,估計在另外一個世界裏也不會放過我吧。老夫啊,還是將這些事情爛在心裏,等到了我去找他的時候,和他在回憶當年吧。”
徐晨微微對言老彎腰鞠躬。
“對於你師傅要我交給你的事情,老夫等會兒在告訴你。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呢。”言老對於自己的這位故人之後很有好感,身影一晃就來到了徐晨的麵前,抬手微微對徐晨他拍了拍肩膀。
“你,從今天起被雷丘武器鋪解雇了。”言老這時看向那名在一旁的夥計淡淡的說道。
那夥計早就知道了自己會有如此的下場,沒有在說些什麼為自己狡辯的話。
“謝老板開恩。”
那夥計說完,對言老深深的鞠了鞠躬。接著轉身離開了店裏。
言老點了點頭,朝向另一名夥計,“你也收拾收拾,今天店裏不做生意了,老夫給你放一天假期,你回家看看你的老母親吧,對了,走的時候從錢櫃裏拿一枚金幣,也算是我對你的老母親獻上一點心意。”
那名夥計臉上露出喜色,連聲朝向言老道謝。
言老看向徐晨:“你跟我來,我有樣東西交給你。還有,這把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