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Lancer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在大樓裏麵盡情破壞的鎖鏈如同有著意識的蛇,發現自己無情的獵物竟然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金屬環環緊扣發出共鳴,仿佛是生氣的信子聲。Lancer下落的中的身體被鎖鏈足足有他腰那般粗的鐵鏈纏住了。因為鎖鏈本身是蘭斯洛特魔性化的寶具,光憑蠻力是根本無法解開的。所以掙紮的Lancer又被拽了回去。
此時受到劇烈撞擊的大廈上麵的,三十一層到四十五層的樓體因為三十層承重牆全部被破壞,而壓了下來。
“喂,在這麼下去整棟樓都會塌掉。”鎖鏈實在是太粗,縫隙間隔也比較大,一有機會Lancer就掙脫了封鎖。蘭斯洛特也扔掉了破壞力極大卻不實用的吊鏈,揮劍斬來。“算了,跟你糾纏完全沒意義!”Lancer躲開蘭斯洛特的攻擊閃到大樓的邊上往下看。
然後他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沒有任何加工,單單以臂力將其投了出去。兩倍音速飛擲的金色光輝,它的目標是正無語的看著在蘭斯洛特和Lancer的戰鬥中走向覆滅的大樓的Caster。
“Alalalalalaei”發現敵人意圖的蘭斯洛特打飛了Lancer,縱身跳下搖搖欲墜的大樓,但無論速度多麼的快,都不可能在四分之一秒內救得了Caster。
在他的頭盔後麵的眼球上清楚的映下了金色的光芒與黑色吊墜發生的碰撞,而那出乎意料的發展就連Lancer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夏娜與Caster的空間被一道黑色裂鉸開,伸出黑暗的一雙手正是將夏娜推到Caster前麵,擋下了投槍攻擊的罪魁禍首。
Lancer的槍在和夏娜胸前的神器“克庫特斯”發生碰撞的同時玉石俱焚,說不定是自動消失了也可能。完成保護Master使命,筆直下墜的蘭斯洛特也在一陣不炫目的剛忙中化為點點塵埃。作為一個英雄而言,他消失方法太過兒戲,太過輕描淡寫。
“破壞了神器就相當於殺死火霧戰士……到底是什麼人?”Caster抱著雙眼失去焦點的夏娜,怒火熊熊的眼睛盯著夾縫裏走出的女人。那是她曾一度認為是自己的失誤而錯手殺死的人類魔術師蒼崎橙子。
夏娜的死,讓封絕的結界就像是年久受潮的石灰牆一樣開始脫落。紅色的火焰一塊一塊的從天上滴下,還未等掉到地麵便已消失。
Caster捧起夏娜胸前剩下的吊墜殘骸。被Lancer槍擊中的部分已經沒了,剩下的一部分也都爬滿裂紋。而它的主人怎麼看都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魔力漸漸從體內快速的流失。
蒼崎橙子走到Caster的身邊,撿起贄殿遮那,往快要坍塌的大樓一指,接著Lancer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不是拉克斯.克萊因的Servant嗎?怎麼會對你惟命是從。”
“這很簡單啊,我們是一個陣營的。”橙子毫無保留的說道,“就跟你是蘭佩魯基那一夥的人一樣。Caster,頭被斬下來的時候,真的很痛啊。”她摸著脖子,一點也不像是想要複仇的意思
這把Caster弄糊塗了,蒼崎橙子根本沒有救她的理由。夏娜有是教會的監督,某種意義上講還是橙子的同伴手下之類。剛才的舉動又不像是出其不意,或者計算失誤,再說橙子本人也沒有任何傷心失落的情感流露出來。
夏娜的死對橙子看上去微不足道。魔術師隻是一臉認真的把贄殿遮那拿在手裏把玩,說起來剛才這把刀的確和Lancer交過鋒而且一點都沒有損傷,如果不是英雄級別的寶具怎麼可能的達到這種地步。難道橙子的目的是這把刀?
Caster不由得這麼想,但還是說不通。夏娜是為一個會封絕的人,殺死她以後的聖杯戰爭就很難進行,除非先除掉Berserker,但是這樣一來,身為容器被教會保護的木之本櫻就很有可能被壹原侑子的人拿走。說不定就連那個Rulers都可能正在什麼地方看著聖杯容器伺機而動。那就不能讓Berserker死。
但有令咒枷鎖的Berserker還肩負著阻止無意義聖杯戰爭的命令,一旦他發現紐約有人在非封絕情況下使用魔力,或者盡享破壞他就會出麵幹擾,就像是奧丁和Rulers一樣。
為了避免發生這種情況,夏娜和封絕也必須存在。
“那個身體不是你啊,真麻煩,明明隻是個傀儡,卻耽誤了我那麼長時間。”
“粗製濫造,真是獻醜了,來這裏的時候才做好的,我本人一直睡在教會的藏骨室,一醒來的時候渾身的味道別提有多難聞了。”橙子盯著夏娜的已經沒有血色臉,“那孩子能交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