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京城的九門擔督上個月被人拿刀剃光了頭發,而且耳朵也少了一隻。聽官差捕快們說是魅影幹的。"
"你這是小事,前幾天,恭良王被人給暗殺了,好像也是魅影幹的。"
"昨晚,我們縣衙的縣令被一黑衣人卸手警告,如果再魚肉我們百姓,他將於下次取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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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中,有這樣一則傳奇:
要論武功第一,非魅影;
要論才學第一,非魅影;
要論相貌第一,非魅影;
在江湖中,隻要哪裏有為害百姓的敗類,哪裏就有他;在朝廷中,隻要哪裏有貪官,哪裏就有他。對於百姓而言,他是一個俠客,他有情,有義;但對於捕快們而言,他是一個難以對付的罪犯,因為他的利害,以致於連他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對他們而言,這太丟失人了。
"快點,魅影在這裏,別讓他逃了。"隨著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從各條官道與民宅小路中衝出來的官兵一下子將他們麵前的小廟圍了個小泄不通.
此時,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子站在廟頂上,他斜倚著房簷,手中提著一壺上等的女兒紅正仰天豪飲著,烏黑的發絲在風兒的撫摸下舞動,長發及腰,沒有用任何東西縛住,它是那麼的動人心魄,迷惑著人心。修長的影子倒影在地上,是那麼的凜然。在黑暗的夜空下,他是那麼的遺世獨立,那麼的不可侵犯。圍堵的人看著這樣的畫麵都說不也話來。
"魅影,我看你今天還往哪裏逃,你今天休想再從我眼前逃掉。"突然,一滿臉胡子的捕快打破了這份沉靜,他手握官刀,一身的肥肉仿佛要將地麵給踩凹。臉上是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叭"的一聲,一個酒壺從空中落到地麵,酒水四濺,那不經摔的酒壺也應聲變得零碎,它們以不同的形狀,不同的角度,向不同的人衝去.
"啊",屋頂下的人不由自主的飛快閃人.或許是訓練有素或是人的天性,總之沒有人受傷,一場虛驚.雖是虛驚,但此時卻沒有任何人敢再開口說話了.
眾人都在等魅影接下來的動作,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他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姿勢由倚靠的變成了站立的,這樣的他,更給人一種壓迫感,一種說不清的瀕臨死亡的氣息,他側頭看著低處的那些人,沒有什麼表情,也看不到他有什麼表情,因為他的整張臉被一張銀白色的麵具擋掉了,隻看到兩隻深不見底的眼睛。在黑暗中,它仿佛如兩顆夜明珠,是那麼的亮,那麼的詭異,人的心神仿如都被他吸走一樣,真的是讓人很難招架。他反手一甩,一隻亮光閃閃的白玉鏢從他手中飛出,插入了眾人身邊的那棵老樹身上。當眾官兵看向老樹時,他一閃身,便消失在黑夜中,留下了那捕頭的一陣叫喧與怒罵。
魅影飛速的遠離人群,他展開八步趕蟬輕功,向前方的齊雲山頂奔去,隨著一步步的接近齊雲山,心就慢慢變得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