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薇從顧亦同那兒走出來,給聞縣長打了個電話,要見麵。
聞縣長說,現在很多人在我這裏,我沒時間,等我聯係你吧!
章薇掛了機,感到很無聊。顧亦同對自己竟然是那樣的態度,不就是給麥小婉打了個電話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以後也不會與顧亦同曖昧了,顧亦同樂意跟誰好就跟誰好,懶得管那些閑事兒。她不相信方燕妮能取代她的位置,那方燕妮隻是性饑渴,隻是圖個小便宜而已,她絕對沒有自己高明,也沒自己具有的吸引力。不信方燕妮如果去巴結聞縣長,聞縣長不一定喜歡。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一個性格偏執的女人,她能玩出什麼名堂?既然方燕妮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也就不必跟顧亦同和方燕妮較真兒。章薇這樣想著,心裏就痛快了許多。她看了看時間,才九點鍾,閑著無事,那就到超市走走吧!
十月的陽光宛如一道金色的瀑布,響亮地在大地上盡情傾瀉湧流。縣城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裏,處處透視著它的斑駁。在高樓大廈的映襯下,天空顯得更加湛藍而高遠。章薇很少在大街上轉悠,她一直生活在一個神秘的世界裏。她不敢見昔日的同學朋友,不敢見父老鄉親,她始終覺得脊梁骨後邊有人指點。靠出賣靈魂和肉體發跡,章薇很多時候自慚形穢。人麵前強裝出的笑容,並不是心底裏發出來的。她承認自己是一個演員,是一個心理素質非常好的演員。她在生活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與不同的男人苟合。她馬上搖身一變就成了開發商,而且很快就腰纏萬貫。這是除了她之外任何一個女人都很難做到的。有時候,章薇又為自己感到驕傲。上天如此地眷顧她,讓她成為權勢男人的追求目標。
有奶便是娘。章薇突然想起了這句俗語,心裏不覺好笑。這話無論是形容自己還是形容顧亦同聞縣長都很恰當,可見這些俗語是經過千錘百煉而成的。聞縣長在達到興奮極點時,不是曾經起勁兒地喊她娘嗎?盡管她沒奶水,但是她有奶源,有誘人的奶子。聞縣長特別喜歡她這個地方,每次都被聞縣長抓煞的紅一道黑一道。事情過了之後章薇曾想,聞縣長是不是個虐待狂?他瘋狂地無所顧忌地折磨著章薇,說嚴重了摧殘著章薇。若不是章薇有所圖,簡直受不了聞縣長的性折磨。昨晚從夜總會出來後,聞縣長送下顧亦同和麥小婉,拐了個彎又來到了獅子山度假村他的行宮。一進房門,聞縣長一把抱起章薇,急火火地向裏間走去。
章薇提出要衝個澡,渾身的腥臭味兒,還有滿嘴的酒味兒。
聞縣長說,我們一起洗,我為你搓背。
章薇不置可否,紅著臉,脫掉衣服進了洗澡間。
聞縣長很快脫掉了衣服,光著屁股從背後抱住了一絲不掛的章薇。
水嘩嘩地流著,聞縣長在音樂般的流水中,從背後猛然進入……
當他們躺在床上,幻想著美好的未來時,聞縣長忽然咬牙切齒地對章薇說,我的娘,我恨不能把你捆起來毒打一頓,你為什麼長得像仙女?你為什麼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是縣長而不是一個董事長?
章薇嚇得哆嗦著,心裏一陣痙攣。慌忙說,好哥哥,你是不是瘋了?
聞縣長雙手抓著章薇聳起的乳峰,十個手指頭深深陷在肉裏。
章薇嗷嗷地叫著,你鬆手,疼死我了,快鬆手啊!
聞縣長嘿嘿著鬆了手,仰天躺在床上。
章薇喘了口氣,低頭看時,那高高聳起的旁若無人的兩隻乳峰上,留下了聞縣長深深的指痕,汗水涔進指痕裏,像是撒了一把鹽。章薇眼裏噙著淚花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這般花容月貌,怎麼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如果我是你的老婆,你舍得這樣嗎?如果你不是縣長是個董事長又怎樣?
聞縣長瞅著天棚說,如果這不是現實,那將會改寫我們的命運。章薇啊,我是縣長,我在政治的風口浪尖上,我不能為了你而與老婆離婚,那樣可能把我的政治前途也葬送了。假若我是個企業家,我會放棄一切把你娶過來。現實不允許啊,不允許啊!
章薇愣愣地躺在那裏,琢磨著聞縣長的每一句話,心裏有一種勝利者的興奮。原來聞縣長也就隻是一個好色之徒,別看在人麵前人模狗樣的,但是他的心靈十分空虛,十分肮髒。且不說他在政治上的所作所為,就說在女人身上,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賴。他需要用權力做交易,博取女人的歡心,填補他心靈的空白。難道這不是一個悲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