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公主莞爾一笑,道:“母後,不著急,現在是別人有求於我們,我們可以慢慢挑。”
……
而葉夫人去了長樂宮,果然如陳皇後所料,就開始向葉德妃訴苦,說她被陳皇後訓了,她的兒子葉成軒不是這樣的人,陳皇後這般斥責明顯就是不給葉德妃麵子雲雲。
說來說去,就一個意思,德妃娘娘您可要為們做主啊,在陛下麵前吹吹枕頭風,治治皇後,還有謝卿這個賤人也不能放過。
“別說了!”葉德妃麵露惱意,“這是陛下的意思!”
她到底也沒完全傻透,永慶帝昨日將她也揮退,隻留下陳皇後說話,一般情況下陳皇後是不會得罪她的,而現在卻光明正大地將葉夫人宣進皇宮,斥責一番,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這是永慶帝的意思,陳皇後是照陛下的意思辦事的。
“娘娘,這……怎麼會呢?”葉夫人滿眼的難以置信,“陛下他不是最寵愛娘娘嗎?怎麼會呢?”
在葉夫人看來,永慶帝如此寵愛葉德妃,又怎麼會讓人斥責葉德妃的娘家,落她的麵子呢?
“怎麼不會!”提起這個葉德妃就生氣,“軒兒也真是的,碰哪個女人不好,偏偏是謝家的人,真是氣死本宮了!”
那次的失寵事情,葉德妃現在還記著呢。而昨夜永慶帝就翻了謝淑妃的牌子,她唯恐這是她又要再次麵臨失寵的征兆。
“娘娘,軒兒他是被謝卿陷害的,蓁蓁都與我說了。”葉夫人連忙說道。
葉蓁蓁當然是一口一個謝卿賤人,都是謝卿陷害葉成軒等等,而葉夫人對於女兒葉蓁蓁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
“夠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是陛下都相信是軒兒的錯。”永慶帝是葉德妃的天,現在因為自己娘家侄子居然捅到了天,這對於葉德妃來說,是一家特別生氣的事情。
“本宮知道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可是也該有節製,總是沉迷女色,這不是什麼好事。”
葉德妃一番話,說的葉夫人紅了臉,異常尷尬,“軒兒他……”
“行了,本宮也不行聽其他的,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葉德妃壓低了聲音說道,“本宮親眼看見陳國公給陛下上折子,說要將陳國公府傳給臨安公主的駙馬,陳國公盤踞西北,又有重兵在握,這塊肥肉一定是我們的。”
葉夫人眼前一亮:“娘娘您的意思是……讓軒兒做臨安公主的駙馬?”
葉德妃笑著點了點頭:“沒錯,本宮會和皇後打好關係,而軒兒就要想辦法讓臨安公主喜歡上他,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可是駙馬不是……不是不能有實權嗎?”葉夫人期期艾艾地說道。她的兒子年輕有為,年紀輕輕就是禦林軍統領了,怎麼能沒了實權,領個虛職呢?
“蠢貨!”葉德妃罵道,“這是陳國公親自上書的,駙馬也有特例,誰娶了臨安公主,日後就是西北的王了。”
西北遠離京城,因而如今的陳國公可不就相當於是西北王嘛。
葉夫人一聽,西北的王啊,這可是莫大的榮耀啊,頓時眉開眼笑,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這敢情好啊,我這就回去和軒兒說,讓他一定得了臨安公主的喜歡。”葉夫人笑著笑著,忽然笑容又凝固了,“可是皇後娘娘知道軒兒他沉迷女色,她會不會討厭軒兒啊?”
這是個問題,陳皇後可是臨安公主的生母,一個母親怎麼會願意將女兒嫁給一個沉迷女色的男人呢?
葉德妃臉色一沉:“所以你不會想辦法嗎?若是臨安公主真的有那麼好娶,本宮也不用這麼絞盡腦汁地去想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娘家大嫂,葉德妃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道:“怎麼哄女孩子歡心,這個軒兒難道不會嗎?臨安公主即便是公主,她也是個女子,男子要贏得女子的歡心,這個難道還用本宮交嗎?”
葉夫人見葉德妃麵上已然有惱怒之意,連忙點頭說道:“不用不用,我這就去給軒兒說,軒兒他聰明,知道該怎麼辦的。”說著就起身想往外走。
“等等……”葉德妃此刻怎麼看葉夫人怎麼礙眼,“以後要注意規矩,在本宮麵前,不可直接稱‘我’,要自稱臣婦。”
葉夫人臉色一僵,“是,娘娘,臣婦明白了。”
雙方都盯上了臨安公主,而在葉成軒還沒出手之前,臨安公主就收到了謝卿的帖子,約她去遊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