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離聽到來了興致:“師侄,你還開了酒樓啊,真是厲害。開在哪兒呢,師叔去可以免費嗎?”
雲萱:“就在慶陽城裏,叫醉月閣,師叔你去吃的話當然可以免費,不過去很多次的話我可能就不免費了,不過可以打折。”
歐陽離笑罵:“財迷!”
雲萱嘿嘿一笑。
歐陽遠:“你這次回來,還走嗎?”
歐陽離喝了一口酒:“暫時還沒離開的打算,嗯,,,所以師侄,以後你可要管飯哦。”
*
歐陽遠和歐陽離一直在喝酒吃菜,酒量出奇的好,喝了那麼多都沒醉。
吃完了晚飯後,天還沒黑,師傅把雲萱打發走了自己洗碗。
歐陽離則躺在院子裏的竹椅上悠閑的休息,散散自己的酒氣。
雲萱從廚房出來,看到師叔悠閑的躺著,決定要找他好好聊一聊,接著就走到師叔身邊,伸出手搖了搖歐陽離的手臂。
歐陽離麵無表情地睜開眼睛,一雙犀利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雲萱,仿佛要把她看穿,雲萱被看的發愣,不知怎的,看著這一雙眼睛,竟然有些心虛,還有些害怕。
歐陽離見到是雲萱,一改原本的麵無表情,立馬嬉皮笑臉起來:“師侄,找你師叔有什麼事?”
雲萱這時候反應了過來,剛剛是看錯了吧,尷尬的咳了一聲:“那什麼,師叔,陪我走走消消食唄。”
歐陽離笑笑,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師侄約我,盛情難卻啊,走吧。”
歐陽離邁出大長腿率先走出了院門,雲萱立刻跟上。
十月,天氣已經漸漸地轉冷,竹林的竹葉還沒泛黃,風一吹,就開始凋零,就像下雪一樣,鋪滿了整條小路。
歐陽離走到一塊空地上,負手迎風而立,這裏的視野很好,可以俯瞰整座慶陽城。
雲萱頓時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歐陽離看著同樣在俯瞰慶陽城的雲萱,笑著問道:“師侄,有話對你師叔說吧,現在可以說了。”
雲萱深深吸了一口氣:“師叔,我,我把朱長富的毒解了,都是我的錯,不關師傅的事,是我擅作主張,拿了師傅的解藥去救的。。師叔你罵我”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雲萱知道,師叔平時是看著笑眯眯的,但並沒有表麵那麼人畜無害,不然也不會去學毒,可以說,歐陽遠和歐陽離是兩個極端,歐陽遠是麵冷心善,歐陽離則是完全相反。
所以雲萱已經做好了被師叔責備的心理準備。
“嗯,我聽說了,你用解毒的錢去開了那家酒樓吧?”歐陽離笑笑,好像絲毫不介意。
“是啊。”雲萱低下頭,有點沒底氣。
“所以呢,找你師叔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雲萱抬起頭,看著歐陽離的笑臉,猜不出他的想法:“師叔,你不怪我?”
歐陽離笑笑,看著遠方,半晌,才出聲:“不知者無罪,我相信你如果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不會去救他的。至於朱長富,至少證明他現在命不該絕罷了。”
雲萱聽了,有點咬牙切齒地問道:“所以,能要他一次命,就能要他第二次命,對吧,師叔!”
歐陽離聽了看向雲萱,臉色有些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