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嚴密的控製也會被人鑽了空子。

趙豔豔將兩個寶寶扔下了山穀後,她打了個匿名電話到報社,將孩子失蹤的事情透露給了報社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報社的人來到了鍾離豪家外麵。

他們想不論那個匿名電話是真是假,來看看也不會損失什麼,他們是偷偷來的。

作為專門報導社會名流的報社,怎麼可能錯過這樣一個大好賺錢的機會。

不過,他們報社不夠嚴密,這消息被電視台的人也知道了。

也許是電視台派了探子在報社吧,所以他們才能得到這個內部消息。

醫院

淺夏早上醒來,她的手依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握著。

她看向那雙大手的主人,是他,是蘇白醫生。

她想坐起來,自然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她的細微動作驚擾了他,讓趴在床沿睡著的他醒了。

“你醒了,我去找護士來。”

蘇白淡淡微笑著溫柔說完,放開她的手舉步離開了病房。

淺夏昨晚睡的不錯,是從他來了之後就不錯吧。

她拿著遙控器開了房間的那個電視,本來隻是無心之舉,誰知道卻因這個無心之舉讓她知道了一個非常震撼痛心的消息。

電視台正在追蹤報導,報導的是他們家的事情,寶寶們不見了?

淺夏著急的想下床站近點看電視,聽電視裏麵記者們說話。

她忘了,她不能走路,她摔倒在地上,她努力的爬到電視機旁。

抱著電視,電視裏麵的記者說的很清楚,寶寶們失蹤了,會不會,會不會也發生了意外。

不,不是意外,她坐地上冷靜的思考。

冰冷的地麵讓被朦朧淚光阻隔視線的她冷靜了起來。

她出車禍絕對不會是意外。

當時她心裏想著事情,可沒有糊塗到不看路。

那輛車,那輛車……

開車的好像是個女人,昨晚的夢,夢裏也出現了個恐怖的女人。

會是那個開車撞她的女人嗎?

那個女人是誰,她為何要這麼做?

沒有任何原因,淺夏的直覺告訴她,開車撞她的那個女人一定是她綁架走了她的兩個寶寶。

她要去告訴豪,讓他想想他可有什麼仇家,仇家要鎖定為女人。

淺夏努力的爬向病房門,努力的爬過去。

好不容易爬到了門邊,她想開門,門卻從外麵往裏頭被人推開了。

來的是蘇白醫生。

“你在幹什麼,我不是告訴過你不準你尋死嗎,你這樣讓我很生氣。”

蘇白生氣的將她抱起丟在床上,她怎麼就是說不通,他守了她一個晚上,她還不聽話,這樣會令他生氣,非常生氣。

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會關心這個女人。

“我的寶寶們,被,被人抓走了,你看,你看新聞,新聞裏都報導了,我要去找我丈夫,我要告訴他抓走寶寶和開車撞我的是一個女人,是那個女人,請讓我走,我必須要找我的丈夫,請你放我走……”

淺夏的分析是有點道理的。

聽到她這麼說,蘇白看向電視,正在播放最後麵的一個畫麵,畫麵裏麵是一棟精致的別墅,那棟別墅的主人是鍾離豪。

是他?

蘇白當然知道鍾離豪,他沒想到淺夏的丈夫竟然是鍾離豪。

“你的丈夫是他,他的名字叫鍾離豪?”

他聽說過關於鍾離豪的一些花邊新聞,都是講鍾離豪的緋聞。

甚至還有個女人,死在他們這個醫院的一個女人,姓趙的吧,那個女人臨死前就提到過鍾離豪的名字。

他當時不以為意,現在想想這個鍾離豪是不是太花心了。

花心讓他被人報複。

可是他的花心連累了不該連累的正傷心不已的這個女人和那兩個失蹤的寶寶們。

他並沒有幸災樂禍,新聞的真假誰都不知道,很多時候報導上所說的會是顛倒了黑白。

因此他要自己站在中立的角度去想這個事情。

“你聽著,你現在不能回去,你如果回去,那個女人若發現你沒有死,她還會再次陷害你,甚至用你的孩子來威脅你自殺都有可能,你不能去冒險,你回去隻是讓你的丈夫和你的親人被束縛了手腳,無法認真的去調查事情的真相,你目前要做的是好好的養病,做複建,等你的腳能走路,和以前一樣,你的孩子也許都被找回來,在家裏平安的等你回去和他們團圓。”

蘇白不肯讓淺夏去見鍾離豪,他的分析很有道理。

淺夏冷靜的思考了他的話,覺得有點道理,可是她要告訴豪那個壞人是個女人才行啊。

蘇白真是聰明,銳利的眼睛看了淺夏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笑著道:“我會幫你轉達給他,不過我不會告訴他你的病情,不能讓你的家人多擔心,他們該全心去找孩子回來,你說對吧,一切交給我吧,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就說你是我的妹妹,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我們都姓蘇,放心吧,護士進來一下,好好照顧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