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都沒有用,何況你現在也說不了話,你就等著被整死吧。”
鍾離豪涼涼的放出話來。
那個男人真後悔出這個任務,按理說一個殺手其實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他現在是想死也死不了。
“我能告訴你出錢殺你女人的是誰?”
男人的手非常辛苦的在地上歪歪斜斜弄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鍾離豪眼睛一眯,他是不是要聽聽這個男人說什麼?
淺夏還沒出來,她其實躲在門後偷看呢。
“你這種人的話你以為我會信嗎,何況你不說我自己也能調查出來的事情,我何必要你說。”
鍾離豪擺明了不受男人這個提議的蠱惑。
“我,隻要放了我,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男人又在地上寫了一句話,他真的是怕淺夏會那麼整他嗎?
還是另有圖謀心?
“少廢話,想騙我豪哥哥,你還沒那個資格,來來來,先把你的鼻子割了,嘿嘿,這不是菜刀,是我剛從茶農手裏買的鐮刀,別看這鐮刀挺舊了,其實可鋒利著呢,來來,你這個鼻子先割了哈哈。”
淺夏拿著一把大鐮刀朝著那個男人靠近,如果說男人開始還存著什麼壞心,現在看到鐮刀靠近他的鼻子,並且真真實實感受到鐮刀在劃他的鼻子,那冰涼的感覺讓他心裏產生了恐懼,他的鼻子隻要再一會兒就會被割了,他趕緊用盡力氣躲到一邊,鼻子上還是被割破了一些,流了血。
“沒搞錯吧,居然敢躲開,很好啊,你躲是吧,我先砍了你的手和腳,看你還怎麼躲,相信你聽過有關我的傳聞吧,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整死你。”
淺夏提著鐮刀,猶如惡魔天使般,笑著向那個男人靠近,眼看著鐮刀就要砍下去了,鍾離豪卻攔住了她,他知道那個男人真的被嚇破膽了,是怎麼看出來的?
原因在於,男人嚇的尿褲子,不但尿褲子,連他故意丟到男人屁股後麵的一條蛇,蛇咬了他的屁股他都不知道。
“豪哥哥,這蛇,蛇,啊,有蛇,豪哥哥,有蛇呀,你來幫我整這個壞蛋。”
淺夏看到蛇之後就躲到鍾離豪身後,她將鐮刀還有剪刀交給了鍾離豪,讓鍾離豪代替她去整那個男人。
“別,求你們別砍我,要我做什,什麼都可以。”
男人嘴裏有石頭說不了話,隻好手指抓著泥土在地上寫字,鍾離豪把玩著手裏的鐮刀,看到上麵有血跡,是那男人鼻子上所沾到的血跡。
“寶貝,他說的話我們能信嗎?”
鍾離豪問淺夏,淺夏早就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腿上,因為她怕蛇啊。
“不信不信,我才不信,他剛還咬舌呢,想自盡還得看本姑娘是不是有玩夠呢,媽的,剛他還想染指本姑娘,他以為他算哪根蔥根蒜啊,他什麼都不是,我非要整死他不可。”
淺夏的這番言辭,鍾離豪聽著是沒什麼,反正他心裏早就知道淺夏有另外一麵性格,那個男人卻是聽的渾身發抖,難道他接任務時候所聽到的說這個女人的瘋狂是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