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出一絲陰笑。輕聲說道;“等著瞧吧!白府早晚會改成
‘李府’......”陽春三月幾場瀟瀟的春雨後,山青了,水綠了,山下那淙淙流動的一江水,愈發湍急秀麗了起來。白玉茹站在江水的
河岸上,凝望著一臉平靜的紀蕭晟,此時正是兩人彼此麵臨離別的時候,難道他就沒有什麼要對自己說的嗎?兩人都沉默了許久,似乎都在等對方先打開此時的沉默。最先開口的是白玉茹,她將自己刺繡的一條白絲帕遞交到他手裏,說道;
“這上麵是我親手刺繡的兩隻鴛鴦,旁邊還繡著我們兩人的名字。”白玉茹臉色微紅,接著說道;“如果想我的時候,就拿出這條絲
帕.....”“我一定會把它好好的收藏起來,放在最貼心的位置上,
因為看到它,我就一定會想到你。這絲帕上的倆隻鴛鴦,一個是你,一個是我.....”紀蕭晟沒等她說完,更接過她手上的絲帕,替她表白了自己滿腹誠懇的心聲。聽了他的話,白玉茹臉上又飄起了兩朵紅暈,羞澀的笑了笑;“你呀!
竟油嘴滑舌。說的這麼好聽,誰知道過後,會不會把人家忘得一幹二淨!”“一定不會!”紀蕭晟非常肯定的保證道。白玉茹柔聲的說道;“那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如果你反悔了,
或者愛上了別人,我會替佛祖懲罰你的!”紀蕭晟憐愛的捏著她的俏
鼻,說道;“遵命!我的娘子——”“哎呀!好痛啦!”白玉茹故作嬌柔的喊道。紀蕭晟忙說;“娘子,讓相公幫你揉揉吧。”
白玉茹吃吃一笑,說道;“我是逗你啦!時辰不早了,你還要趕路。就不要太耽擱了,快點上船吧!”紀蕭晟回身望了望身後的船夫,
更點了點頭,說道;“娘子,你保重!”說罷,這才依戀不舍地抬腳,朝船板上邁去。河上的船夫,見他上船,更上前幫他搬挪身上的行李。
待船夫劃開船後,站在船上的紀蕭晟,朝白玉茹擺手喊道;“娘子,回去吧!記得一定要等著我啊——”目送他離去的白玉茹,
淚眼婆娑的也朝他大聲回道;“我會的!相公,你也一定要答應我,不管有沒有考中,都要記得回來。我會一直等著你的——”船越走越遠,人影也漸漸變小,白玉茹的聲音一直回蕩在河水的周圍上,許久這一切才漸漸恢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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