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誓言(1 / 2)

到了午時,白玉茹托腮坐在窗前不時向外來回張望,良久卻不見有人上來傳話,突聽珠簾被人掀開,緊接著一個腳步聲走進。白玉茹慌忙回頭高興的問道;“是不是爹爹那邊有叫人來傳話了?”卻不料來人正是‘秦豔玲’“娘,你怎麼來了?”白玉茹先從慌張的神色中,轉為驚愕。秦豔玲麵容溫和的笑了笑,道;“娘來看看你這邊,

最近缺什麼東西沒有?”白玉茹連忙搖頭道;“女兒倘若缺什麼東西,自會讓丫鬟們去買就是了,何必勞煩母親呢?”說著走上前,親昵的摟著秦豔玲。秦豔玲愛憐的拍著女兒的後背,柔聲說道;

“都快是為人之妻的人了,還跟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白玉茹聽後,故意不悅的嘟著嘴,回道;

“女兒才不要嫁人為婦,女兒還想多陪爹娘幾年呢!”秦豔玲欣慰的一笑,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每個人都是免不了的事。那裏有在爹娘身邊一輩子的道理?”停頓片刻,接著說道;“為娘也見過那個範朝康,是個難得的好男兒。你嫁給了他,我和你爹是再放心不下了!”聽了母親的話,白玉茹不忍把真相說出,心想;倘若讓父母知道了

事情的真相肯定會很生氣的。隻是她目前最擔心的就是紀蕭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她所說的話;來白府向她提親,求她爹爹成全兩人。秦豔玲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更關懷問道;“茹兒可是有心事?”說著留意了下她的神情。聽到問話,白玉茹低著眸子,輕聲答道;“沒有....”“如果有什麼心事,不妨告訴為娘.....”見秦豔玲追問自己,

白玉茹隻是搖頭否認。“那好吧!為娘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秦豔玲無奈的望了望她,歎息這欲身離去。見秦豔玲已經走遠,白玉茹慌忙喚來丫鬟翡翠,問道;“怎麼樣了?

我父親那邊有什麼動靜嗎?”翡翠搖了搖頭,回道;“府上的那些仆人我都打聽過了,

說根本就沒有聽到有什麼人來訪過。”白玉茹聽後臉色微變。這時丫鬟瑪瑙走上前,輕聲道;

“小姐是不是記錯了?”白玉茹搖頭說沒有。白玉茹和紀蕭晟有私情的這件事,除了範朝康知道外,她身邊的這兩個丫鬟也是都一清二楚,也從不在人前提起。白玉茹想了良久,覺得怎麼不太對勁,又問道;“你們有沒有問,那個負責看門的李管家?”“奴婢都去問過了,李管家說沒有。還說倘若真的有人來過,他是肯定會去通告老爺的!”兩個丫鬟齊聲回答。“這就奇怪了?”白玉茹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不行我要出去一趟,當麵問個清楚!”說罷白玉茹更起身,朝外走去。待白玉茹前腳剛踏出白府,秦豔玲更要李管家後腳跟上,在後麵探個究竟。當白玉茹趕到紀蕭晟家的門前時,卻發現紀蕭晟根被不在屋內。白玉茹更在路上到處打聽,

詢問紀蕭晟的去向,好不容易才遇到紀蕭晟的一位老相識,那個人告訴白玉茹說;

他見紀蕭晟一個人到山上的廟裏進香去了。白玉茹聽後更向他打聽清楚了去那座廟的方向,隻身一人跑到了山頂的廟裏。走了半個時辰,才好不容易走到山頂上,白玉茹此時已累的滿身大汗,

兩眼冒煙,顧不得自己口幹舌燥,更踏進了廟裏。進了廟堂,白玉茹更一眼瞅到了紀蕭晟,更無聲的站在他身後默默望著他。跪在佛像前的紀蕭晟,壓根沒有發覺白玉茹在他身後站了半天。隻是靜靜的閉著眼睛,俊朗的五官上令人看不出一絲任何破綻。“你為什麼要失約?”

清脆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紀蕭晟知道是她來了,隻是微微睜開了閉著的眼睛,沒有解釋任何話。

白玉茹撲在他身前,搖晃著他的肩膀問道;“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啊?”

“難道你嫌我受你們家的羞辱還嫌少嗎?”紀蕭晟冷冷答道。“好,原來你是怕恥辱,

怕我們家人羞辱與你。難道我在你的心裏就這麼微不足道,既然讓你連一點的羞辱都不敢承受。”

白玉茹說著,臉上的兩行清淚潸然而下。紀蕭晟低著頭,沉默半響道;“是,我們的確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們兩個有太大的距離和壓力。你還是聽你父母的話...嫁給範朝康吧!

”紀蕭晟的話還沒有說完,“啪——”的一聲,白玉茹甩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其實她何嚐不知道,紀蕭晟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有多痛苦,說的隻是一些氣話而已。“這些話你都敢說的出口?”白玉茹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你知道我們兩個身邊有太多的障礙,

在一起隻會彼此更痛苦。何不放手呢?”紀蕭晟對她苦苦相勸。白玉茹抱著他大聲嚷道;“我不管我不管,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承擔我一切的責任,我不許你舍棄我不管。

不許你說這些違心的話,我不許!”白玉茹的癡情和執著,令紀蕭晟恐慌不及,

但是如今一無所有的他又能給予她什麼呢?幸福?承諾?還是執著不變的心?不、不、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他恐懼不安,他害怕失敗的滋味,更害怕白玉茹對他的愛。良久,紀蕭晟從沮喪中,抬起頭望向白玉茹淚痕漣漣的臉,安撫道;“不是我要棄你不顧,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何況你現在是有媒約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