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一直喧鬧到現在的鐵爐堡,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除了那些還在街道上巡邏的士兵發出一陣陣的腳步聲外,整座城市就再也任何聲音了。當然總是有些人,是那麼的不合時宜,就比如說,城南的一間偏僻的房子裏,一個身形微胖的男子正急促的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唉!唉!”的歎息聲。終於,那個微胖的男子可能說感覺到累了,在一張桌子的旁邊坐了下來,對坐在他對麵的人急切的說:“喂喂!安迪!你倒是說話啊,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坐在微胖男子對麵的那個麵容冷峻的男子好像並沒有回答他的欲望,依舊坐在那裏,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不過好在那個微胖的男子好像已經習慣了自己同伴的怪脾氣。沒有等待同伴的回答,自顧自的說著:“本來以為蠻族攻城,還要打個幾天呢,誰知道那些野蠻人就在城外轉了一天就都逃跑了,你說我現在怎麼辦?不幸啊!居然會接到這種麻煩的任務。”
這時那位麵容冷峻的男子終於睜開了眼睛,看著對麵趴在桌子上感歎命運不公的同伴冷漠的說:“巴哲爾,不要在抱怨了,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殺了葛裏菲茲那個老東西吧。”原來這兩人就是前天晚上刺殺過葛裏菲茲將軍的‘囚徒’行刑官,因為刺殺失敗後,而被留下繼續執行任務。巴哲爾在聽到了同伴的回應後,呆呆的看著安迪。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欣喜的抱住了安迪說:“偉大的真神啊!您聽到了嗎?安迪他居然說話了!”說著還拿出了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直在默默忍受著巴哲爾的嘮叨,但就在剛才欣賞到了,巴哲爾那拙劣的表演後,安迪覺得一直控製自己不將劍揮向巴哲爾的那根弦斷掉了!
安迪以超出極限的速度抽出武器,斬向了趴在自己身上哭哭啼啼的巴哲爾。而巴哲爾就在那柄將要擊中自己的時候,突然推開了安迪,自己則滑向了另一側。巴哲爾幾個閃身與安迪拉開距離後痛心疾首的說:“安迪,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對我揮劍!”說著又貌似痛苦的哭了起來。但是對麵的安迪卻對巴哲爾的痛苦表情不為所動,依舊揮舞著長劍衝了過來。電光火石間巴哲爾也抽出了武器,兩人在一瞬間互相攻防十數招,這時安迪突然跳出戰團,將鬥氣灌注右手。本來看到安迪忽然跳開,巴哲爾正準備嘲諷安迪幾句,卻忽然發現安迪居然在凝聚鬥氣,巴哲爾臉色微變說:“玩的太大了吧!”安迪沒有理會巴哲爾的話繼續凝聚鬥氣,然後將凝聚成形氣刃向巴哲爾揮去。
麵對來勢洶洶的氣刃,巴哲爾急忙也將剛剛凝聚到一半的氣刃揮出。兩道氣刃在房間裏猛烈的撞擊在一起,如同兩塊玻璃一樣撞碎。撞碎後的氣刃變成許多細小的氣刃向四麵八方激射過去,在房間裏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安迪將手中的長劍揮舞的密不透風將向他襲來的氣刃一一擊碎,不過對麵的巴哲爾就顯得十分狼狽。因為他的氣刃揮出的慢了許多,所以兩道氣刃的撞擊點距離他是最近的。雖然巴哲爾竭盡全力的躲避卻依舊被刺中許多。等到漫天的氣刃終於消失後,巴哲爾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無數的細小的傷口不斷的提醒他,自己受的傷說多麼的嚴重。巴哲爾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後對毫發無傷的安迪苦笑著說:“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安迪沒有回答巴哲爾的話,依然冷漠的問:“你剛才出去,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聽到了安迪的話,巴哲爾不在嬉皮笑臉難得的正色的說:“有發現!”“什麼發現?”巴哲爾摸著下巴說:“剛才我出去的的時候,看到從城外進來一個小兵,我就跟了過去,那個小兵在進入葛裏菲茲的指揮部不久,就有大批的傳令兵出來,然後我發現全城的軍官都去了指揮部那。”安迪皺了皺眉說:“這算什麼心發現,蠻族剛剛退兵,也許說他們在商量城防什麼的。”巴哲爾嘿嘿一笑神秘的說:“我開始也說這麼想的,不過我閑的無聊,就隨便解決了一個軍官,混了進去,你猜發生了什麼事?”
PS:無奈啊,我第一次寫書,從來都沒有存稿。又要忙著上班,我該怎麼辦才能保證不斷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