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聘的指尖在我的臉上,鎖骨上劃過,他的眸色深了深,聲音有些暗啞的道,“明天一起去吧!去見你的閨蜜們!”
“真的?”我欣喜的道,但想了想,又有所顧忌,“會不會不太好,你手頭上有這麼多東西要忙。”
“在忙也是別人的事。”時聘道,“我在這裏找份工作,無非就是想讓你不這麼辛苦,除了你,我什麼都不在乎。”
時聘說的話很輕,雖然沒有說‘我愛你’‘我喜歡你’,但說出來的話卻比這兩句話更要讓我心動,心悸動的厲害。
“時聘,你真好。”聲音一下子就失了聲,這句話有些想歎出來一樣,我有些忍不住了,起身就把時聘給撲到。
我倆以女上男下的姿勢躺在床上,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居然不知羞的直接跨坐在時聘的身上,直接對著時聘的唇瓣貼了上去。
時聘驀地抱住了我,呼吸似乎重了一下,大掌扣住了我餓胡鬧上,直接就開始朝唇內進攻,橫掃唇齒。
我忍不住叮嚶了一下,身體像是換做了一汪水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有種墜入天堂的美好。
時聘驀地轉了一個身將我壓在身下,期間他的唇從未離開過我的,他的吻很重,像是被捆綁了許久的人得到自由一樣。
我倏地覺得裙下一涼,時聘的手居然探了進去,心跳頓時加快,有驚慌,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的更多。
時聘的轉移了目標,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頸上,很輕,但又好像很重,濕熱濕熱的,又有些癢,但心裏頭似乎更癢。
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一句驚慌的‘臥槽’讓我跟時聘都瞬間回了神。
扭頭一看,靳倫站在門上背對著我跟時聘。
時聘眼眸中似乎有種不知名的情愫在蠢蠢欲動著,他並沒有馬上放開我,而是低頭在我的唇上舔祗了一下才鬆開我,然後從旁邊拿了張被子過來蓋在我身上。
“你們怎麼……怎麼又在幹這種事兒。”靳倫還是背對著我跟時聘,聲音尷尬極了,似乎鬱悶得不得了。
時聘並沒有在會議室上撞破的那麼尷尬,但臉上還是扶著一抹紅色,他嗓音暗啞的道,“你進來難道就不會敲門麼?”
“我那次過來都沒敲門過啊!”靳倫小聲的嘀咕道,但蹲了幾秒他又改口說,“好啦!以後我會記得敲門的……真怕我會尷尬而死。”
後麵這句,靳倫說的很是小聲。
我還躺在床上,時聘低眸的看了我一眼,又對靳倫道,“你先出去,有話明天再說,不行就發信息。”
“不會吧,你們還要繼續?”靳倫無奈的失笑,但隨後他又道,“行了,那……我明天再說吧!”
說著,靳倫就走出去把門關上。
時聘起身將門鎖住,有些懊惱的道,“以後我們獨處一定要把門關上。”
我失聲的笑了笑,起身盤腿坐在床邊,時聘的意思是以後我們獨處都要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嗎!
時聘走過來坐在了床邊,他忽然望了我一眼,大手一揚,抱著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順著他抱著他的脖頸,心裏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