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倫差點沒被我氣得一口老血吐出來,紅衣拿過靳倫的平板,她眯眼看了一下,道,“這個是……紋身?”
“果然是聰明人。”靳倫雖紅衣樹起了一個大拇指,鄙夷的斜眼看著我說,“果然是比那些頭腦不發達,四肢簡單的人來要聰明。”
我當然知道靳倫說的是我,對他哼了哼鼻子,“那你花這個紋身到底有什麼用。”
“這個紋身是剛才那個神秘人紋在後脖頸的文身。”靳倫一臉頭頭是道的說,“剛才他幫我們當下龍暢的那一擊的時候我看到了,隻要我們找到有誰脖頸後麵有這個紋身,那個人無疑就是神秘人了。”
“等等,你們說那個神秘人替你們當下龍暢的靈力。”紅衣提出疑問道,“她不是和龍暢是一個陣營的嗎?怎麼會倒戈相向幫助你們?”
紅衣這麼一說,我忽然也感覺到不妥,時聘說,“你們把事情的經過都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分析一下。”
我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其中把我救靳倫還有靳倫怎麼被打飛的事情重點描述,使得靳倫氣的牙癢癢的瞪著我。
時聘說,“我不認為神秘人想救的是靳倫。”
時聘的話一剛落,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安西。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安西慌亂的對著我們擺手。
我說,“我們不是懷疑你的意思。”
之前龍暢的那一擊是會要人命的,安西還不怕死的想要替靳倫擋下,如果不是神秘人即使趕去發動結界,安西估計都死無全屍了。
“你有沒有什麼資深額愛慕者,或者是關係感情比較好的朋友。”我敢肯定,那個神秘人一定認識安西,並且很在乎她,不然自己都身受重傷了怎麼會還不顧一切的去幫他當下龍暢的靈力。
“我……我也不知道。”安西麵露複雜,唯唯諾諾的道。
“你再好好想想?”我急切的看著安西,這對我們很重要,關係到神秘人,陣法使者的身份啊!
“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安西為難的說。
“想不出來也就罷了,你別逼他了。”靳倫忽然開口道,他轉而看向安西,漆黑的瞳孔閃過一抹柔情,“剛才謝謝你了。”
安西的臉頰已紅,搖了搖頭,聲音小的跟蚊子似得,“不……不客氣。”
將這一幕手在眼裏,我驀地挑了挑眉,下意識的對上時聘的目光,時聘也朝我抿了抿唇。
“不管怎麼樣這個紋身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我會好好利用這個線索的。”紅衣看著手上的平板笑了笑。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回房休息去吧!”時聘拍了拍我的肩膀,強調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全好。”
唉,又說到我的傷了,我哪有這麼嚴重,隻要不過多的使用魔琴,還有他不氣我,那我就好得很。
時聘正催促我回房休息的時候,忽然我瞥見了安西的身影晃了一下,她有些不支的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