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聘說,“天罰的形式有很多種,一個成語概括,那就是生不如死。”
我驀地倒吸了一口氣,生不如死,那就是連死都死不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陣法使者現在又站在了我們敵人的一方,缺少一個陣法使者我們都封印不了地獄之痕。”我苦惱的道。
紅衣和時聘他們貌似也沒辦法,時聘揉了揉我的發頂道,“走一步算一步,目前我們首先要把這個陣法使者找出來,但他帶著麵罩,顯然是不想讓我們認出他來,估計要找出他需要費些力氣。”
我驀地握住時聘的手背,信誓旦旦的跟他道,“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將這個陣法使者找出來的。”
時聘溫和的笑了笑,淡淡的哼出了一個‘恩’。
靳倫在一旁很不客氣的嘲諷我,“算了吧!你不給我們添麻煩算好的了……”
兩天過去了,時聘他們在為找陣法使者的事情忙上忙下,時聘說,這個陣法使者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了起來,所以紅衣和靳倫根本感應不到他的氣息,得要等他使用靈力或者立下結界才能感應得到。
浩浩已經送去了孤兒院,紅衣讓內部的擁有洗腦能力的靈異警察給浩浩洗了腦,讓他忘了車禍後的一切事情。這個可憐的小男孩在沒有父母以後,連奶奶也沒有了,他隻有五年的時間來看看這個世界。
安西病好了以後就過來照顧我,時聘和紅衣他們常常忙到夜深才回來,和我作伴的也就隻有安西了,說來還是怪時聘擔心我的身體不讓我參與他們的活動,我明明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要不太過激動,就和平常的時候沒多大區別。
見時聘他們忙,無聊之中我決定要親手給他們做個蛋糕吃,反正呆著也是帶著。
我興致勃勃的百度蛋糕的做法,安西見了就問我道,“葉小姐是想做蛋糕嗎?”
“對啊!”我點著頭說,“想給他們做一個愛心蛋糕,hhh!”
安西想了想說,“如果葉小姐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你會做蛋糕?”我吃驚的看著安西。
“對!”安西笑著點頭。
我驚歎的看著安西,真人不露相啊!
這裏雖然是是郊外,但是附近也有超市,而且東西比市中心的還要便宜,我和安西去采購了一番回來開始做蛋糕。
事實證明我的動手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在安西的指導下,我烤出了戚風蛋糕,接下來就是要上奶油了。
我將奶油放到戚風蛋糕上,認真的塗勻,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想起來草莓還沒切,我扭頭對安西道,“安西,你把草莓拿出來洗一洗,然後對半切給我。”
安西愣了愣,隨後點了點頭。
塗抹完蛋糕以後,我不由得大歎了一口氣,用手指沾了沾裱花口的奶油吮了吮。
我轉頭看向正在切草莓的安西,看她帶著一次性手套,我有些茫然,“切割草莓而已,怎麼還把一次性手套都翻出來了。”
安西抬頭對我笑了笑,說,“這樣衛生一些。”
聽聞,我看了看剛剛吮過的大拇指,陷入了沉思。
草莓是裝飾用的,弄好了以後,我找了個比較好的角度美美的拍了幾張照,之後將我和蛋糕的合照發到了我和時聘他們的微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