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一燙,對著靳言又吹又打,“你這個死變態,神經病,你馬上放開我。”
靳言不悅的蹙眉,顯然是沒耐性了,他驀地拽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釘在頭頂上,他的力氣很大,我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
“你這惡心的家夥,放開我……”雖然手被人牽製住了,但我嘴上還是饒不了他,各種難聽謾罵都從我嘴裏跑了出來,我都不知道原來我說話還能這麼難聽。
忽然靳言湊近了我,我猛地一僵,他居然想親我……
當他的唇瓣快要貼近我的時候,我驀地擰開了脖子,他的唇就落在了我的臉上,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慌張。
“大……大哥,有話好……好說……”我緊張的不行,心裏沒由得騰升出一股恐懼,生怕他一個獸性大發把我給辦了。
我可是一個傳統的女性,我的第一次,必須給我老公。
靳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怕了?”
“對對對,我怕了,我怕了你了。”我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一向愛強的我根本不敢逞強,擔心這個可惡的男人一個不順心把我給怎麼樣了。
靳言將我的頭擰過來,似笑非笑,“那你還跟不跟我去參加拍賣會。”
“去去去,我去。”我連忙點頭答應,跟小雞啄米似得,頭都點暈了。
“早這麼聽話不就行了。”靳倫嘴角劃過一抹冷笑,他起身放開了我。
一得到自由,我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蹦的離那張大床遠遠的。
好險,差一點就……
靳言撇了我一眼,自徑低頭扣扣子,臉上擒著一抹寡淡。
靳言長得很好看,身上有種現在網絡流行的禁欲的氣息,他給人的感覺和時聘一樣,但他比時聘多了一抹邪肆,沒有時聘這麼幹淨清新。
我哼了一口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聲的嘀咕,“斯文敗類。”
靳言慢條斯理的穿好穿好衣服,他走到對講機前道了一句,‘讓人進來’。
不一會兒,從外麵進來了好幾個人,她們推著一排又一排的衣架,衣架上掛著昂貴華麗的禮服。
那些人恭敬的對靳言行了一個禮,但靳言沒有看向她們,反倒是抄我的方向瞧過來,“站這麼遠幹什麼,躲誰啊!”
我朝他犯了一個白眼,緊緊的縮在角落:廢話,當然是躲你啊!
靳言搖搖頭,看向那些女人,用下顎比了比我,“十分鍾。”
十分鍾?什麼十分鍾?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些女人驀地就朝我圍了過來,一個一個的拽著我往套件的一個房間走去。
‘砰’的一聲門關上,屋內就隻剩下我和這幾個女的,那幾個女的將我團團圍住,我下意識的捂著胸口,警惕又慌張的看著她,“幹嘛,你們要跟什麼啊……”
那些女的驀地衝過來將我的衣服剝了下來,就連最裏麵的衣服都剝了下來。
“幹嘛,你們要幹嘛……要死啊,信不信我……”我的叫嚷聲淹沒了那些女的,但似乎這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任人擺布……
大概十分鍾這樣子,我被人硬套上了一身旗袍,擼了個大濃妝,還穿著九公分的高跟鞋。擦,這旗袍的叉都快開到我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