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還真把自己當靳家人, 你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而已。”
靳雲說話越來越難聽,而靳倫似乎也越來越狂躁。
在這麼下去,真的很難收場。
“小朱,你把靳雲送回他家去吧!”我對小朱道,現在目前先讓靳雲離開比較好。
“你這個賤人,你有什麼資格使喚我們典風集團養的狗,你以為你是誰。”
靳雲滿口的粗言爛語,聽著人心裏不舒服。
小朱雖然沒說什麼,但被人叫做狗臉色當然好不到哪兒去,小朱吃力的將靳雲拖出了別墅,靳雲一路上嚷嚷罵罵,直到她出了這別墅她的尖叫聲才慢慢地消失。
靳雲走了,靳倫也沒這麼狂暴了,他氣憤難平的坐在了沙發上,臉紅脖子粗,那副怒氣的模樣真的有些嚇人。
“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跟個女的計較啊!”我看了眼時聘,隨後給靳倫倒了杯水。
靳倫接過我的水一飲而盡,他抬頭瞅了我一眼,“怎麼,你想跟我說教?”
“你想多了。”我笑笑。
我可沒那閑心思跟他說教,在說了現在他正在氣頭上,說了他也聽不進去,以他那個暴脾氣,說不定還會把氣發在我的身上。
時聘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道,“你上去洗澡吧!等會兒我把雞翅送到你的房間。”
雞翅?
哎,老實說經過那場大戰,我已經沒什麼胃口了。
我對時聘點點頭,隨後走上了樓。
靳倫和靳雲兩兄妹的關係怎麼差到這種程度,這動手打的也太凶了吧!
洗完澡剛吹完頭發,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把門一開,就聞見了一股很香的烤串味兒。
時聘端著一個盤子,我給他讓了讓路,雖然經過那一場戰爭我已經沒什麼胃口,單文件那股纏人的烤肉味,我又覺得餓了。
我問時聘道,“靳倫現在怎麼樣了,還在下麵氣麼?”
時聘將盤子放在桌子上,淡淡的道,“他已經回公司了,也就那樣吧!”
時聘的態度很平淡,他似乎並不想多摻和靳倫的事情
我坐在床上拿了一根烤串吃了起來,“我們是不是明天就回去三城?”
想來也出來三四天了,才讀書沒多久就又請假,我覺得我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和紅衣恐怕還得在這帶上一會兒。”時聘說,“紅衣在這感應到有陣法使者,雖然氣息微弱,但她很確定。”
陣法使者?
我一下打起了精神,“是真的嗎?”
時聘點頭道,“是的。”
聽說c成有陣法使者,我高興又有些惆悵,紅衣和時聘都留在這,那不就隻有我一個人回三城了。
“你也不用擔心,我跟靳倫說好了,以演唱會的名義在向學校拖一段時間,你和我們一起留在這。”時聘說,“你這幅樣子放你一個人在三城,我也是不放心的。”
一聽說能留在c城,我驀地就樂了,“那敢情好,我最不喜歡一個人了。”
之前孤獨慣了也沒覺得有什麼,現在有人陪著久了,那種一個人的空虛,太令人討厭了。
時聘倏地低眸,也不主導在想什麼,我以為時聘在想陣法使的事情,也沒多問什麼,畢竟這段時間他也夠累的了。
“你要不要吃一串~”我拿起一根烤串放到時聘的麵前。
“你自己吃吧!”時聘搖了搖頭。
和時聘聊了會兒他就回房間了,時聘的房間在我隔壁,紅衣貌似沒住在靳倫家,一整晚都不見她回來,我琢磨這他可能是去酒店了。
第二天紅衣就過來靳倫的別墅過來和時聘商討陣法使者的事情,我插不上話,在一旁無所事事,最後我跟時聘報備了聲去找徐萍秋玩兒,時聘囑咐我小心點就叫了一輛車送我過去。
徐萍秋在她姨家做幫工,我稱呼她為徐阿姨,不然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叫她,我和徐萍秋聊了我和時聘的事情,沒想到徐萍秋也這麼喜歡聽八卦。
在診所徐萍秋同樣也很忙,我在一旁幫她碾藥材,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挺新鮮的,但過了一會兒新鮮感沒了開始嫌累了。
碾完了腳下的藥材,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找了個借口出去逛逛,果然隻有我一個人比較閑。
出去的時候徐萍秋叮囑我說,“最近c城不怎麼太平,最近老有人失蹤,你當心這點。”
“知道了。”我對徐萍秋擺擺手,走了出去。
一個人逛街雖然有些無聊,但是c城還是比較好玩兒的,稀奇古怪的東西非常多,有苗族姑娘的頭飾,還有內蒙古的特產,還有我們三城的豆腐花,好玩兒的玩意兒總的來說還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