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瞬無辜的聳肩,“你這還不是沒被幹掉嗎?”
要是等我被幹掉了他才出來,我定會打爆他的頭。
由於吊橋被砍斷了,我和阿洛約定好到下麵會和,一路上我和白以瞬吵吵嚷嚷,他一直纏著我要我謝謝他。
真是有夠無聊的。
走到山穀下,瞧見了阿洛,我叫了她一聲,對她揚了揚手,“我在這。”
阿洛瞧見了我,迅速的往我跑過來,她問我說,“你沒事吧!我看到你和阿紅打在一起了。”
“我沒事。”我搖著頭說,“你剛才不應該砍掉吊橋的,太危險了。”
阿洛吐著舌頭說,“瞧見阿紅跑到你那兒,我也是一時情急嘛!”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一把將阿洛抱住,“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說完,我迅速的扯下了阿洛脖子上的水鏈子,將她鬆開。
“呃……”阿洛一臉茫然,似乎一時還沒從自己被淘汰的事實中反應過來。
白以瞬斜著眼看我,但眸中似乎沒有一點鄙夷和輕蔑,“沒想到你心機這麼人,居然連盟友都對付。”
我一臉無奈,很是抱歉的看著阿洛,“實屬無奈之舉,阿洛,我很抱歉。”
說著,我對真誠的對阿洛鞠了個躬。
阿洛愣了愣,隨意很是豪邁的笑了,“沒關係,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在飄零的手上我心服口服。”
雖然阿洛這麼說,我心裏還是很過意不去,“以後有機會我在補償你。”
沒辦法,這個魔琴我一定要得到,我再也不想當時聘的累贅了。
阿洛對於我這一無恥的舉動並沒有放在心上,在返往的路途中她一直在打趣我,還讓我不要介懷,說畢竟這個遊戲就是這樣,輸了就是輸了。
回到賽場上的時候,遠遠的我就瞧見了時聘和徐萍秋,我下意識的推開了白以瞬,像打了雞血一樣往時聘的方向跑過去,時聘見了我也跑了過來。
跑著跑著我一個沒站穩,差點一頭栽倒了地上,還好時聘眼疾手快的將我接住。
“你跑哪兒去了,怎麼沒來找我。”我委屈巴拉的看著時聘。
“我去找了,但是沒找到你。”時聘捏了捏我濕漉漉的長發,一臉心疼,“你怎麼會弄成這樣……這外套,是誰的?”
“是白以瞬的。”說著我轉身往白以瞬的方向看去,白以瞬和阿洛正朝我和時聘的方向走過來,我說,“多虧了他們,我欠了他們一個人情。”
白以瞬走到我身旁,他一點也不謙虛,道,“那這個人情你記得要還。”
“好啊!”我‘嘿嘿’的笑道。
時聘頷首看了一眼白以瞬,嘴角的笑容回收了些許,他有低眸看著我道,“我和你一起還。”
“要不你直接替我還好了~”我整個人都撲到了時聘的身上,笑嘻嘻的往他的懷裏鑽了鑽。
時聘本想帶著我回去換衣服的,但是再等一會兒就要宣布冠軍了,徐萍秋跟我說冠軍會和魔琴締結魔約,如果被魔琴認可那就能將魔琴帶走,如果不行,那魔琴就要帶回家供奉,一年以後再把魔琴交回。
我心裏激動又興奮,同時也很擔心魔琴不會認可我。時聘在一旁給我搓手取暖,貌似一點也不著急。
台上的長老在致辭,估計得要好一會兒,上寨和下寨的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位置,我和阿洛他們是分開的,不過我在上寨的位置上並沒有看到阿洛和白以瞬,想必他們已經回去了。
“阿萍,等會兒聽說要以鮮血和魔琴締結魔約,是割手腕還是割哪兒啊?”我問道。
徐萍秋似乎沒聽到我的話, 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樣,她一直在摳自己的手背,都摳出血了。
她怎麼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
“你怎麼了?”我搖著徐萍秋的肩膀問,“出了什麼事兒了?”
徐萍秋回神,她朝我扯了扯唇,“你剛才說什麼?”
“你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了?”我狐疑的看著她,她今天怎麼一直都怪怪的。
之前在樹林裏的時候還和苗女阿紅打了起來,她不像是這麼衝動的性子啊!
徐萍秋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坐在對麵,她有緊張的低著頭,“沒什麼。”
沒什麼?
她的樣子可真的不像是沒什麼。
我抬眸往阿紅的方向看過去,瞧見那個張牙舞爪的阿紅正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躺在她的搭檔懷裏,還時不時挑釁的徐萍秋的方向看過來,那個男人神色複雜,憨著一張臉,一副吃了屎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