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著嘴,看在他把外套給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計較了。
“阿洛呢?你也和他走散了?”我漫不經心的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動作僵硬的穿上他的羽絨服。
羽絨服還有白以瞬的體溫,其實我本不想穿白以瞬的衣服的,畢竟男女有別,太曖昧了,但我現在並沒有別的選擇,不穿我會冷死的。
“也?你也和你的搭檔走散了?”不知為何,白以瞬居然笑了。
真不明白他在笑什麼,看我這麼狼狽的樣子他很得意是吧!
“是啊!”我深吸了口氣,覺得身體正在慢慢的回暖,“衣服先借我一下,比賽結束了我再換給你。”
說著,我就要跟他告別。
“我們一起走吧!”白以瞬忽然提議。
“什麼?”我警戒的看著他,內心是拒絕的。
白以瞬說,“我又扯不了你的水鏈子你怕什麼,我們一起走不正好有個伴嗎?”
說的也是,現在那些苗女正在四處找我,要是碰上了,我懷疑我現在這個樣子,跑都跑不了。
“那行吧!”我同意了他的提議。
白以瞬見我同意,作勢就要過來扶我,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不必了,我能走。”
“不聽說你之前受了蠻嚴重的傷嗎?我看你別勉強,還是讓我來扶你吧!”白以瞬說。
我受傷他怎麼知道,難道妖晶那碼子事兒已經傳到了上寨哪裏了?
我還在思慮中,白以瞬就自徑的過來扶住了我。
算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人家肯扶我就該偷笑了。
雖然我接受了白以瞬的幫助,但我的重力並沒有靠在他的身上,而是自己走的。
走了一會兒,估計白以瞬看不過去我走得這麼慢,他提議道,“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了。”我拒絕,我還是不太習慣跟不太熟悉的男人這麼親密。
見我一再堅持,白以瞬也沒說什麼,一直攙扶著我。
也不知道現在時聘怎麼樣了,有沒有爬出洞口。
我還在想著,忽然間白以瞬將我推到了一旁的樹幹上,他的身體猛地壓向了我,我下意識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貼到自己的胸口。
他想幹什麼?
我頷首怒視著他,他忽然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巴,神情嚴肅的用下顎比了比前麵走過來的苗女。
那幾個苗女還在找我,三個人已經變成了現如今的四個人,我一眼就瞧見了走在他們中間的阿紅。她雖然一身狼狽,頭發還很淩亂,但是她的水珠子還在。
難道徐萍秋已經被扯下水鏈子了嗎?
“你們也真是的,三個人居然能被她給逃了。”阿紅對著那三個苗女埋怨道。
“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那女不要命都下水了,我們總不能跟著她不要命吧!”其中一個苗女道。
另一個苗女也開口道,“是啊!紅姐,這個真的不能怪我們的。”
“行了行了。”阿紅說,“快點找到那個女的、還有那個叫阿洛的,把他們兩個解決了我就能的冠軍了。”
阿紅和那三個苗女說著,一直到離開了都沒發現我和白以瞬。
阿萍果然被出局了。
我有些喪氣,我現在隻能先找到時聘,不然我一點勝算也沒有。
白以瞬將我鬆開,道,“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情況緊急,我想你已經不會怪我的吧!”
雖然是道歉,但是白以瞬的話語中並沒有一絲的歉意,反而有種痞裏痞氣的市井無賴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