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我也熱切的和阿洛打招呼,但心裏對她還是保持著一份警惕。
“好久不見。”忽然間站在阿洛旁邊的男人衝我打招呼。
我抬頭一看,嚇了一跳,方才我都沒怎麼注意,阿沒想到阿洛帶的搭檔居然是那晚蓮花池的那個神經病。
“飄零,你認識他?”一旁的時聘忽然開口。
“認識。”
“不認識。”
我幾乎和那個神經病是一起開口的,前者是他說的,後者是我說的。
阿洛一臉茫然,“那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我瞥了那看著我笑眯眯的男人,“其實也不算認識,就是有過一麵之緣。”
如果可以,我真想說不認識。
阿洛‘哦’的一聲,抱著那個男人的手臂介紹到,“這個是我的哥哥,叫白以瞬,這個是葉飄零。”
說到後麵,阿洛伸出手臂介紹我。
“人如其名,很漂亮。”白以瞬友好的對我伸出手掌。
看著那張手,我是真的不想握過去,但要是視而不見,那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
我剛要握上那男人的手,時聘就比我搶先了一步握住了白以瞬的手掌,他溫雅一笑,“你好,我叫時聘,也是飄零的哥哥。”
“你哥哥長得還蠻帥的。”阿洛笑道。
“那是。”我得意洋洋的看著時聘笑,軟綿綿的抱著她的手臂。
這場談話幾乎就隻有我和阿洛再說,時聘和白以瞬在一旁笑而不語的看著對方,不知道他倆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這場談話結束於苗族小夥將我和時聘帶入山穀。
摸著脖子上的那條珠鏈,我其實是緊張的,時聘安慰我道,“別怕,一切有我呢!”
我就是緊張,沒在怕啦!
走了一會兒,時聘忽然頓住腳步肅穆的看著我,他的神情忽然變得這麼嚴肅,弄得我更是緊張了。
“怎麼了?”我問。
時聘道,“飄零,你要記住我們參加這個比賽的目的,無論你和那個女孩子關係怎麼樣,在這場比賽上,你絕對不能留情。”
原來時聘是怕我心軟被人幹掉。
我向他保證到,道,“這個你放心,一碼歸一碼,我是不會手軟的。”
雖然阿洛幫過我,但我明白魔琴對我有多重要,在這場比賽上,我是絕對不會退讓的。
見我態度堅決,時聘欣慰的揉了揉我的發頂,“你長大了,在靈國的時候,你可是非常的優柔寡斷的。”
“那是以前啦!”我拍掉了時聘的手,對他皺了皺鼻子,“我們還是先找到阿萍再說吧!”
找到徐萍秋一起聯盟,勝算會大一些。徐萍秋是為了幫我才參加的苗族大賽,在心裏麵我並沒有把她劃分成為我的敵人。
我和時聘邊走邊聊天,忽然間一個男人竄了出來從背後鉗製住了時聘,我一著急,下意識的想要去幫時聘。
“飄零,小心後麵。”時聘忽然對我喊了一聲。
我內心一緊,迅速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猛地往旁邊轉了個身,讓後麵的那個身影撲了個空。
“你也太遜了,玩偷襲都抓不住了。”我傲嬌的看著那個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