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葉晃動,一個穿著鵝黃色俏麗淑女裙的女子來到聶辰的身邊,道:“這麼大的男人還哭鼻子真不害臊。”
聶辰聞聲扭頭看去原來卻是這小丫頭,道:“我哪有哭了隻是剛剛有風吹過,吹進眼裏一粒沙子。”
吳月見到聶辰很興奮,她一直在找機會同他說話,現在這是好時機,夜黑星稀,四周無人,隻有他倆。吳月走到聶辰的身邊坐了下來用胳膊纏住聶辰的手臂道:“人家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今天人家一直在觀察你,你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是我長得不好看嗎?”
聶辰沒想到這小姑娘盡然開口就說這樣的話,一開始還有點不適應,可又想到一個小姑娘都不怕,我在怕什麼,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看你,或許我看你的時候你沒有看我。”
吳月仰起小臉想了想,覺得聶辰說的有道理,抬起臉就吻上了聶辰的唇。
這一下更讓聶辰不知道該怎麼辦,總覺得自己實在欺負一個小姑娘。
吳月吻了他一下很快就分開,聶辰隻感覺自己的唇上麻麻的很舒服。聶辰暗忖,既然你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抓起吳月的小手一拉就把她拉進了懷裏狠狠的吻了上去。
吳月隻感覺全身酥麻,像有一股電流在全身遊走,不自覺的嘴中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沒想到這聲音把聶辰刺激的更加血液沸騰,吻得更加用力。
久久雙唇分開,吳月虛軟的趴在聶辰的肩頭,鼻孔呼出的熱氣直打在聶辰頸間敏感之處。吳月悄聲在他耳旁道:“我想要,我見過女人和男人之間做的事情,我想要嚐一嚐。”
她的話更加記起了聶辰的欲火。接下來吳月就解開自己的衣服退了下來,露出那具使任何男人為之炫目的雪白身軀,含笑道:“你是第一個見到我身體的男人,我美嗎?”
聶辰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少女,深呼一口氣道:“過來。”吳月撲到他的懷裏,開始為他寬衣,呻吟道:“你一會定要好好對我。”
不約一會兩人已經是****相對,聶辰再也控製不住,雙手在她潔白的身體上四處遊走,弄的吳月呻吟不斷。
兩人共赴巫山之後,穿好衣服,吳月虛軟的趴在他的身上,道:“我知道你是誰。”
聶辰聽後大驚,一下子把她推開坐了起來,裝作沒聽清楚道:“你說什麼?”
吳月也坐了起來,看著緊張的聶辰道:“我知道你是誰,我見過你,在城門口的告示上麵,還有你的同伴她們是女子。”
聶辰暗忖,這小姑娘怎會知道我的身份,我的易容之術可是從蚩月那得來的,不應該被看穿啊!聶辰對吳月道:“你有什麼目的?怎會識出我來?”
吳月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拆穿你的,現在在商隊裏估計隻有我看出來了。你的易容之術雖然高明但還是被我看出來了,因為我們是同一個師傅教的。”
聶辰道:“同一個師傅,難道你認識蚩月?”
吳月道:“認識,我之所以能看出來就是因為他。”
聶辰道:“他現在在何處?”
吳月道:“在京城,而且處境很不好。至於不好到什麼程度我卻不知,隻能到了京城在探聽。”
聶辰道:“原來你也不清楚。”
吳月道:“而且我還知道我們這次去往京城的路上不太平,據我爺爺得知,已經有一股實力不弱的劫匪在等我們,當然主要是在等他們,也不排除是衝我們來的。”
聶辰知道吳月說的他們指的是前方明樓的隊伍,聽了吳月的消息心下煩亂的很,就找了個借口把吳月支開返回了營地。
聶辰回到營地裏找到花祭和王詩雨把事情同他們說了一遍,看他們兩個能不能想出個辦法。
花祭感覺事情和自己沒多大的關係,沒發表什麼意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像在聽聶辰講故事,但對聶辰剛剛在山坡上的事情倒是很好奇,在一直追問,似乎這妮子剛剛察覺到了什麼。
王詩雨道:“現在商隊知道了這條消息,那邊的隊伍不一定不知曉,我猜他們一定有哨兵,會提前觀察前邊的路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兩邊的人都知曉了這股勢力的存在,我們現在唇齒相依,不能棄掉對方,萬一我們現在離開或者返回前邊是不會答應的,估計還沒有遇上盜匪我們自己就先打起來了。”
聶辰道:“有理,那我們是否應該找前邊的隊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