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聶辰在她身後大叫:“走路的時候你的那個屁股不要一扭一扭的。”
這女人在變成洪之前定是個妖精。
這守城的將士查的並不怎麼嚴,隻是看看人的相貌便讓人通過。他們很輕鬆的就進城了,就在聶辰剛剛進城身後便傳來一輛馬車的聲音。
在前方拉車的那匹馬渾身是泥,髒兮兮的。趕車的是一名大漢,車上坐著一名少女,身上的衣服很邋遢,頭發因為長時間沒有清洗而粘在一起。從她的衣服上仍能看得出這件衣服曾經的亮麗光鮮,隨著主人的境遇而變成現在的樣子。
馬車從聶辰的身邊經過,聶辰望著車上的那名女子心裏一下子揪了起來。
聶辰對花祭道:“你現在怎麼樣,恢複了多少?”
花祭不明白為何聶辰突然這樣問她,但還是很聽他的話,那種如同貓一般的柔順和聶辰第一次見她時如同換了一個人。答道:“恢複了一層左右,如果你想跟蹤那輛車的話我想我應該有足夠的力量照顧你的雨兒。”
沒想到就是這簡單的一瞥就讓花祭看出了他的意圖,心中暗忖,這女子的眼光還真是毒辣。
聶辰道:“她是雨兒的師妹,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花祭對他做什麼,想什麼完全不在乎,事不關己你想幹嘛就幹嘛地道:“好。”
聶辰知道自己不能裝作沒有看見那名女子,她是雨兒最好的師妹,如果他不跟上去,雨兒在醒來之後定會同他生氣。
他不想讓她傷心,更何況聶辰曾經發誓要娶她為妻。
聶辰道:“你同雨兒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返回來。”說完轉身就向馬車的方向跟了上去。
馬車似乎根本不怕有人跟蹤,那車夫駕著車隻顧走自己的路,或許那車夫根本就不知道車上的是什麼人。或許是賣給哪個富家的丫鬟侍女。
也許這個車夫隻是個送貨的。
聶辰跟著車夫來到了扶風城的守城府,門口的侍衛看都沒看那輛馬車就讓馬車進了守城府的大院。
聶辰暗忖,難道是送給守城府的丫鬟?
馬車進入守城府在聶辰看來已經不錯了要是進了青樓之類的地方還真就難辦了,青樓的勢力沒有一個人敢小覷,在這高手如雲的世界裏隻是普通人掌管的青樓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那些青樓的女子雖然全不是修煉之人,就連那些老鴇和跑堂的也是普通之人,但他們身後的勢力卻說不準是哪個大家族或者哪個門派。
聶辰從在一些酒肆裏就聽過有的青樓是由皇家掌管。
現在正是烈日當頭街頭人來人往,聶辰在大膽也沒有勇氣現在就闖進去把女子劫出來。
在守城府的門口等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那輛馬車從大門出來,這時車上的女子已經不見。
聶辰跟蹤這輛馬車到達一個四周無人的街道,攔住馬車道:“你剛剛送進守城府的是什麼人?”
馬車車夫乃是守城府的下人,眼看聶辰穿著還算湊合,但和他見過的達官貴人還有很大的差距道:“你可知道我是守城府的人,哪裏來的不找眼的小子,居然敢擋我的車駕。”他拿出傲慢的口氣學著那些貴人訓斥嚇人的樣子對聶辰喝道。
聶辰沒想到守城府的一個下人居然這麼蠻橫,隨即從眉心召喚出血鴉刀。
那車夫看眼前這人居然從自己的腦袋裏拿出一把刀,頓時從馬車上下來一骨碌鑽進車底,哭著道:“小人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大爺饒命。”在徹底拚命的作揖,樣子滑稽可笑。
聶辰道:“你隻需回答我的問題便可,要不然我這把刀可就要不聽話了。”
那名車夫戰戰兢兢地道:“好好,大爺請問。”
聶辰道:“你剛剛送進守城府的女子是什麼人?”
車夫道:“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這時守城府要進貢給太子的美女,他們後天會上路去往帝都。”
聶辰道:“那我在問你,你可知道這女子姓甚名甚?”
車夫道:“不清楚,小人隻負責把人送到守城府,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大爺饒命,小的隻知道這些,其餘的一概不知。”
現在哪還有聶辰的聲影,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他就離開此地,隻剩下跪在車底不住求饒的車夫。
聶辰找到花祭和雨兒,這時候雨兒已經醒來,雖然還很虛弱但已經能走路,這讓聶辰很高興。
聶辰在一家小客棧要了兩件房間,一件給花祭,一件是他和王詩雨的。
現在王詩雨的情況已經有些好轉但還很虛弱,聶辰隻盼她能夠在這兩日之內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