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肖木雙手支著膝蓋,決定不在走了,雙眼直視著模糊的路麵,還有很長,路沒盡頭,她在也沒有力氣走下去了,就像她也許在也沒有地方可以躲藏自己一樣。每次都是這樣的,在她學會放下的時候,他就會從新進入她的視野,這一生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她逃不過,也躲不了嗎?
這是她心情不好時所用的方法,消耗自己是她一慣的做法,隻有這樣她才會沉沉的睡去,不用想他和自己,還有一個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她的家。位於市中心一的處二層富式,那是她媽媽離開後,給她留下的東西。不過現在不是她一個住,還有三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和她一起,三個自她上高中以來就一直和她糾纏不清的女人。她們老師曾經說過她們是她影子朋友,可對於一直想一個人生活的她來說她們是她的惡夢,從上高中的第一天開始,她們就認定她是她們的朋友,直到現在。
燈沒有亮代表她的惡魔同屋一個也沒有回來。她可以安靜一會兒了。拿了一本書,坐在大陽台上,她就這樣坐著,不知是在看書,還是在看外麵的風景。她的房間是這所房子中最小的一間,她不是很在意,可是她的陽台是最大的,她可以在這看書,做畫,聽音樂,喝紅灑和茶,做一切她想做的。她不在乎小,她對她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不準進她的屋子。隻有這一個要求。在這裏她是一個人,完完全全的一個人。
遠遠的看去,路的盡頭有三個小圓點,她的同屋們都回來了,她們四個是最好分的了,喜歡穿紅的是靖雨菲,一個如火的女人,別輕易惹火她,不然她會把你燒成灰盡。喜歡穿白是於沉靜,她是一個有著潔癖的女人,有她的地方一定一塵不染,搞髒了她的地方,你會不知道自己如何死的。喜歡穿黑的是衣茵,從她的名字就知道她有多難纏。不過她們也常說,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一塊不可理喻的爛木頭,有時細想想,或許她們真有相像之處吧。
"你們回來了".她們三個合開了一家服裝公司,原來是想要她和她們一起的,可是在她在三的表示不想後便也做罷了。"肖木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光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的,你還是不是女人呀",這柔情似水的聲音是靖雨菲,她的聲音越柔越代表她很生氣。"明天你來搽地板",這冰冰的是於沉靜,一個冷漠的女人。"我看還是算了吧,肖木的記性一向不好",這個狡詐的女人就是衣茵。真是不知誰是這屋子的主人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大多選擇沉默。
她家的晚飯一向是靖雨菲做,她是女人嘛,雖然她是靖家的大小姐,可是女人要做的,她一樣也不少而且都做得頂尖。
收拾上晚飯,各據一方的吃著。這時候一般隻能聽到餐具和碗筷的聲音,隻是今天卻有所不同。
靖雨菲吃了一會兒便放下手中的碗筷,"勒原——她停了一下,像在想如何說,是你哥他要回來了"。然後又像沒事一樣繼續吃。"是的,就在明天!"於沉靜的音總是單音節,沒有太大的波動。啪!她的筷子掉了,不是因為這個消息,而是衣茵那超大型的臉,她仔細的觀察她的臉,有什麼呢?她在笑,她想看她的笑話,肖木一直都以為她就是她們的笑話。"聽到了嗎?你“哥”要回來了。"衣茵坐回坐位,笑容可掬的從複著。咦?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咧!衣茵想不會呀,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不說話是不行了,通常不到逼不得已時,她是不會說話的,不知要說什麼,抬頭讓她們看清她的表情,"我知了,怎麼了,誰也沒有說他不許回來呀!"那具有保護作用的木木表情。靖雨菲端起空碗傾身直視她的眼晴,"真的沒什麼是嗎?"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將她包圍,她也直直的望進她的眼裏,"是的,以前什麼也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肖木說的很純粹。"好"!擺著腰肢,她的身材真的是很美,收拾碗筷的聲音碌碌續續的響著。她們沒有在說什麼。
回到自己的天地,有她們的唯一好處就是她可以無動於衷,這種境界她已經很長時間了,有時她都不知是不是會動。今晚的月色朦朦朧朧,讓人分不清是霧纏著月還是月纏著霧,分不清,誰是誰。她現在隻想知道自己是誰?是的,她喝灑了,喝了很多。很多。
迷迷蒙蒙中,讓她想起八前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
那是一個枯燥的夏天,熱氣把一切都烤得焦焦的,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她的母親帶到這所“貴族”學校,她不知母親那裏來的錢,她也不想知道。她從沒有了解過她,一個喜歡自己勝過一切的女人,還有她還喜歡就是比她小的男人,這一點是聽她的父親說的。她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美容上。不過她倒是沒有白花,現在她們母女站在一起,所有人都會說她們是姐妹,她太漂亮了。也許就是因為她的漂亮所以才和父親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