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德斯提尼興奮的一掌把旁邊那張破桌子拍的粉碎,再也止不住得意氣風發道:"隻要重回親王之位,何愁不能重振雄風,順便還要和那幾個老家夥把舊帳一筆一筆慢慢算清楚,"接著滿臉戲謔的盯著阿加德道:"放心,我德斯提尼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怎麼這也算是小小的幫你報了些家仇。"
"你!"
天空中雷聲滾滾,密布的烏雲遮天蔽日,看來又是個灰暗的陰天。
"答應?我答應你什麼,"德斯提尼一臉平靜的把隱血祭揣進懷裏,剛才的熱情已如潮水般瞬間即退,冷冷道:"是你這個傻瓜自願把隱血祭交出來的,你還以為它是說用就可以用的。不過實在太感謝你,拿到這個寶貝,我就有辦法讓那幾個老頭再把親王之位老老實實送回來。"
"咣當"一聲,德斯提尼興奮的一掌把旁邊那張破桌子拍的粉碎,再也止不住得意氣風發道:"隻要重回親王之位,何愁不能重振雄風,順便還要和那幾個老家夥把舊帳一筆一筆慢慢算清楚,"接著滿臉戲謔的盯著阿加德道:"放心,我德斯提尼可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怎麼這也算是小小的幫你報了些家仇。"
"你!"
天空中雷聲滾滾,密布的烏雲遮天蔽日,看來又是個灰暗的陰天。
……噗噗……啃啃……啃……噗……啃啃啃……
一陣陣急促而又無序雜亂的噪音打亂了布拉馬山原有的幽靜平和,長久以來本該是動物和魔獸樂園的紅草紫葉旁此時卻顯得空空蕩蕩。
如果你現在能到半空向下俯視,就會驚奇的發現不甚雄偉的布拉馬山不知怎麼回事變成了一位半臉布滿瘡痍的醜婦,在她北麵向陽廣闊的地表上長出了好幾塊暗褐色的大雀斑,再拉近一步看,雀斑就化成了一個個高四五,寬十米左右非常紮眼的巨坑。
有百十棵魁梧的德蘭杉樹橫七豎八的摞在坑邊,想來它們縱使能頑強的挺過嚴冬寒風的侵襲,也終究抵擋不住人為刻意的破壞,無數滴晨跡未幹的露珠沿枝條上寬扁的紫葉邊悄然劃下,似乎是在無聲的哭泣。
"亞瑟,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兩派都那麼急切的想得到隱血祭。"幹了一天多的活,清晨又早早起來,歐文隻是略顯疲態,一邊賣力的用手中得來不久的大鐵頭狠勁的挖坑,一邊還能留有餘力閑聊幾句。
阿加德隻是簡單的說隱血祭在三棵德蘭杉樹幹上刻有特殊印記的附近,埋在了大概離地麵四五米下麵,可他也不清楚具體的方位。
於是我們兩百多人盡管好不容易找到那幾棵樹,卻隻得像瞎子摸象般亂找蠻幹,不過由於這的地質比較堅硬,所以這麼多人好手挖了很長時間也就鑿出十幾個大坑,什麼都沒有挖掘出來。
而無奈之下我得和他們一同起早貪黑的幹活,累倒不累就是挺枯燥乏味的,和幾百號變身後高大的狼人扛著鋤頭整天像美拉一樣挖土除草,怎麼瞧都是不倫不類的模樣,於是就組成了一副別開生麵的百狼圖。我不假思索道:"估計還不是為了錢,那個招災惹禍的隱血祭怎麼也是個幾百年的老古董,想來肯定值不少金幣。"
歐文驚道:"為了錢?撒旦在上,如果他們單純隻是為了錢,赫本氏恐怕早可以拿出幾十車金幣來消災免禍,何用再搞的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