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天,夏是夏天的夏,天,它還是那個天。
我是個孤兒,大專畢業後在一家寫字樓裏上班。為什麼不說在一家公司上班呢?因為在下是這棟寫字樓的保安隊長。忘了說了,我不隻是diao.絲,而是一名魔法師diao.絲!
六歲時我偶然發現我可以控火,這給我們福利院引起不下三次火災,慢慢的我發現我還可以控製水,控製物體,控製風,我十三歲沒少控風掀女生裙子,我曾一度認為我是齊天大聖,直到遇到一髒了吧唧的老頭我才知道,我是一名魔法師。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和耐性的人,這也造就了我的成功。比如說我二十一歲就在這裏當個小保安,和我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一個比我大一歲,一個比我小一歲,他們就沒堅持住,一個上班偷懶被開了,一個挺不住辭職了。而他們天哥我一直在這挺到了現在,成功的在二十五歲混成了保安隊長!我忘了說的是,現在他們一個成了這棟樓裏某個公司的老板,一個開了一家四星級酒店……
今天是發薪水的日子,按理說這個日子一般人都會很快樂。我作為堂堂保安大隊長每月薪水有三千二百五十塊,可是,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原因是這個樣子滴……我在寫字樓不遠租了一間房子,一個月八百,水電神馬的還都得我自己來,也不多,大約二百,每月給福利院寄去一千——沒招,當年賺了第一份工資就給福利院寄去一千,在院長慘無人道的誇獎和宣傳下,我隻能繼續……所以我手裏隻剩下一千二百五十塊,可是我是人,得過日子,刨去吃飯什麼的每月工資卡裏隻能存下二百五……不過我是那種既來之則安之的主,所以雖然窮,我仍然是一個快樂的小diao.絲。
由於我是保安隊長,又沒夜班,所以潛規則是我可以在沒事的時候先下班回家,這也就導致了我很閑,也導致了我很倒黴。跑到銀行取了錢,又打了錢,就準備回家,我租的房子在一個比較老的小區裏,這個小區雖然破,但是貴在和諧,比如我的鄰居,對門是三個小丫頭合租的,不過很少能見到她們,因為我是上早八晚五標準班的,而她們是上夜班的,而且經常帶回一些麵生的人,純潔的我也不知道她們是做什麼工作的(記住在這個時候說自己純潔的那就一定不純潔!取自《張大蒜語錄》第三章第十九行),反正偶爾相見三個小丫頭也都會和我打招呼。
倒黴的事說來就來。我提著菜慢慢上樓在我門前發現了一坨很不和諧的物體,我扭頭向樓下走去,那坨物體猛地撲了會上來拉住我說:“哎,夏天,碰見我你走什麼啊?回來回來我又不找你借錢!”這人是劉老六(小花兄借你家老六用用哈,完事還你,劉老六詳情請參照張小花作品),整天髒了吧唧的,穿著一條秋褲,腳上拖著軍板兒,一件藍色背心愣是穿出了迷彩服的效果。
“不借錢?你除了借錢之外照我還能有別的事?”我斜著眼看著他,製服兜裏有一盒下屬給的玉溪,我壓根沒打算拿出來。說真的這老家夥給我留下的印象實在不怎麼地,從我這混吃混喝不說,借走六十塊錢都仨月了到現在都沒還我,你說氣人不?
劉老六一斜愣眼:“你看你這人,六爺我就那麼缺錢嗎?我是來給你介紹一份好工作的!好人沒好報。”
“什麼好工作?”我好奇道,要說劉老六也是一奇人,算命通下水點痦子拔牙不說,一些小道消息什麼的他倒是都知道,劉老六不吱聲的看了看房門,我無奈的掏出鑰匙把他請進屋,說真的我還真需要一份好工作,不然我遲早被這老騙子逼死!
劉老六一進屋毫不客氣的從我冰箱裏拿出一瓶冰紅茶,坐在沙發上,我放下菜,坐在他對麵瞪著他。劉老六打開冰紅茶喝了一口看看我:“幹嘛呢,做飯去啊,六爺我還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