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路一帆大吃一驚,屁股像是著了火一樣跳了起來。
“我的天呐!師傅你這是要把我逐出師門嗎?不要麼,人家這朵嬌花你真一點就不憐惜嗎?”
“額......裝什麼不好,你非得裝女人?你這跟個小媳婦一樣一通咿咿呀呀亂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
“可你這次玩的太狠了吧......”
“你耳朵塞驢毛了嗎?聽話不聽重點!你給我聽好了,我說的是暫時消失一段時間,暫時的意思你懂不懂?”
好麼,路一帆長舒了一口氣,自己現在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離了月老這個“神仙牌”保護傘,自己還真沒了安全感。
“那就好,不過總要有原因的吧?這麼憑白無故的......莫非你動了凡心,看上了某個良家婦女?”
臥槽,這要是真的可就上了仙界新聞的頭版頭條了:號外號外!掌管姻緣的月神居然六根未淨,私自下凡是為了調戲良家婦女,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欲知後事如何,請聽我細細分解!
以上報道出自小編太白金星之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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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被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弟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直接揮手給路一帆摔了個“狗啃泥”。
“我遲早要把你的嘴給縫住不可,天天這麼油嘴滑舌的成何體統?”
路一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可憐巴巴地站起身來,嘟囔著:“上梁不正下梁歪,還不是你這個做師傅的教導無方。”
“我且問你,你這趟麗江之行是不是很不順利?”
路一帆立馬握緊了拳頭,連忙抱住月老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
“豈止是不順利啊,簡直是要我小命,這尼瑪自駕遊都變成了窮遊了,我身上所有的銀行卡突然都不能用了,這明顯是有人在搞鬼,月老大大,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暗地裏有人對你不利,這也就是我今天前來要叮囑你的事。”
路一帆滿臉狐疑,皺著眉頭想了老半天。
“可是,像我這樣英俊瀟灑,氣宇不凡的男神,別人喜歡都來不及呢,誰會想著加害於我呢?難不成是因為嫉妒?”
“嫉妒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陷害你的人名叫韓宇,你有印象沒?”
“我靠!就那個小白臉渣男嗎?這倒是說得通了,我確實是跟他有過節,不過那次月老爺爺你已經把他狠狠教訓過了,他哪來的膽子跟我作對?”
月老豎起中指,指了指天上,然後神秘兮兮地說道:“因為他上頭有人!”
上頭有人?這上頭指的當然不是天花板,能讓月老都這麼警惕的......莫非是?
路一帆自以為自己推斷正確,直接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戰戰兢兢的像個鵪鶉一樣。
“我的媽呀,不會是玉帝吧?”
“玉你姥姥個大頭鬼,玉帝哪有這麼無聊?拜托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能斷你財運的當然就是財神了。”
路一帆恍然大悟,不過他可想不起來自己哪裏得罪過財神。
“哇靠,你的出現就夠讓我驚悚了,現在又多了個財神,什麼時候神仙成路邊大白菜了?況且在我們人類心裏,財神那可是親爹一般的存在,我天天供著磕頭都嫌不夠,我哪敢得罪他啊?”
這下輪到月老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笑了笑。
“額......是我跟財神一直相愛相殺,幾千年過來了,有點矛盾過節也是很正常的嘛。”
“我暈,跟你有過節也不能算我頭上啊,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額,師傅您說吧,你讓弟子怎麼做?”
“很簡單,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我跟財神約定都不會出手幹涉,就憑韓宇那個半吊子二貨,你不會連他也鬥不過吧?”
“可是他在暗,我在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我現在就會個禦物術,頂個毛用?這要是真輸了,丟的可是您老人家的臉啊。”
月老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直罵路一帆爛泥扶不上牆,他右手一揮,一道白光閃過,那口之前讓路一帆垂涎萬分的“百寶袋”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現在已經會自己凝聚仙力了,那假以時日,口袋裏的這些低階仙術你都可以驅用了,我現在就傳授給你,好自為之吧,但切記你的誓言,不能獲取不義之財,不能用來欺淩弱小。”
路一帆興奮地鬼叫一聲,連忙搶過口袋半天不撒手。月老這次可真特麼的是大手筆啊!
“那韓宇算不算弱小?”
“他的後台是財神,你說算不算弱小?”
“......”
路一帆生怕月老反悔,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把“百寶袋”藏進了自己的褲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