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官道上,和叔問向劉禪道:“殿下,你還沒說我們去雍州幹什麼呢?”劉禪摸了摸絕塵的鬃毛道:“我們去雍州拜訪一個人,如果‘刺’的消息沒錯的話,那人此時就在雍州城外的村子中!。”“不知殿下所說的那人是誰?”和叔又問道。劉禪回答道:“毒士賈詡,此時曹操病重,想必不多日便會一命嗚呼,他的幾個兒子正在爭奪儲位,賈詡明麵上不支持任何一個,但‘刺’卻打聽出他暗地裏支持的是曹操的長子曹丕,不過為了避免受到儲位爭奪的波及,他選擇此時辭官隱居,我猜他是在等曹丕奪得儲位再出山吧。”聽了劉禪的解釋,和叔明悟的點了點頭道:“殿下此時去尋他難道也想插足曹氏的紛爭之中?”“我可不想管曹操那幾個兒子的那點兒破事兒,要說洛陽真正讓我能夠正視的,便是司馬家的司馬子上了。‘刺’傳回來的消息說這司馬昭年幼時就被司馬懿帶在身旁親自教導,其謀略在整個洛陽城也算頂尖,不過我倒想會會這司馬昭。”劉禪饒有興致的摸了摸下顎。“不過現在的首要目標是拜訪賈詡,別小看這賈詡,論謀略,不在諸葛老師之下,一手陰謀令天下人膽怯,我此去的目的,便是向賈詡請教謀略。”聽了劉禪的話,和叔疑惑的問道:“那賈詡會教殿下麼,他可是曹操的人,若是知曉殿下的身份......”劉禪自信的道:“和叔,賈詡此人,一生都在思索如何自保,他投靠曹操也是如此。因為他的名聲,所以鮮有門客投奔與他,他這一生最苦惱的就是一身才學詭計無法得到傳承,此時我去拜訪他,他必定會將他的畢生所學傳於我。”和叔還是有些不信,道:“難道殿下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劉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這隻是我猜的啦,嘿嘿。我去拜訪他不透露真實身份不就行了。”此話一出,和叔渾身一僵,呆滯的表情讓劉禪哈哈大笑。和叔此時的心情如同千萬頭草泥馬從心中奔騰而過,“無奈啊。”和叔再一次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就在劉禪再一次逗到了和叔而高興時,和叔神色一凜,似乎察尋到了一絲異樣,對劉禪正色道:“殿下,小心。四周有殺氣。”看著和叔如此凝重的表情,劉禪也提高了警惕。和叔閉上了雙眼,似乎在感受著什麼。突然大聲道:“何方宵小,藏頭露尾,還不出來!”微風輕輕吹過,更給人以戰栗之感。“鏘——”不遠處傳來了兵器交互的聲響。和叔循著聲響看去,道:“相比來者已經與‘隱’交戰了,不過‘隱’無法對付眾多敵人,必定會有敵人前來突襲,殿下小心注意些。”說罷便將馬鞍上掛著一杆用棉布包裹著的兵器取下,和叔解開係帶,一陣冷光劃過劉禪的眼睛,“好兵器!”這是劉禪的第一印象。這是一把長槍,可以拆解成兩段變為雙矛。槍杆上印著古老的花紋,以劉禪的眼光一眼就認出這是用雲紋鋼鍛造而成,極為鋒利!手握長槍而立,和叔的氣息變得猶如久浴戰場的戰神一般令人膽寒!
“殿下小心——!”和叔長槍一挑,將想要偷襲劉禪的刺客擊退。此時的劉禪在經曆了剛才的一幕後全身溢出了冷汗。“和叔,來者不善。”劉禪故作鎮定的說道。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冷靜。這是諸葛亮對劉禪的教誨,從小到大劉禪也一直在踐行著這一準則,即使此時有著性命之危!看著劉禪此時鎮定的表情和叔心中暗讚了一聲,隨即提槍而起,在劉禪周圍隱隱形成保護圈。剛剛被擊退的刺客見刺殺不成功,糾集了更多的刺客前來,形成了必殺之勢。“無論來者何人,今日,就別想活著離開!”和叔執槍冷冷道。刺客群中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淡淡的看著和叔道:“哦?我倒想看看,誰有這麼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