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我的心是一朵蓮花用一輩子的飛翔,換來世人仰望(3 / 3)

二十七年的婚姻生活,他一直供奉著他的女神。

梁思成曾花了一周的時間,給林徽因做了一麵仿古銅鏡。從雕刻、鑄模到翻砂,每道工序都是他親自經手,誠意十足。在鏡子的背麵,他寫著:林徽因自鑒之用民國十七年元旦思成自鐫並鑄喻其晶瑩不玨也。

晶瑩不玨,有哪個女人能在漫長的婚姻生活之後,仍然得到丈夫這樣高的評價?在梁思成心裏,林徽因始終是女神。

梁思成曾經說:“我不否認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時很累,因為她的思想太活躍,必須和她同樣反應敏捷才行,不然就跟不上她。”

此話一出,得罪了很多的“林粉”,尤其這是在林徽因去世後,他們紛紛指責梁思成薄幸。

真是冤枉。梁思成稱得上是十足的君子了,氣度寬宏,“林徽因的丈夫”,這個角色換作任何人,恐怕都做得不如他。

其實,這也正是林徽因畢生想要的結果。某種程度上,梁思成一直在追逐她,正是這種無聲無息的追逐,讓林徽因作為個體的魅力更加鮮活,而不是一個作為“梁夫人”的附屬。

他雖然會抱怨累,會疲於奔命,但他甘之如飴。追隨一個魅力不凡的女人,當然要比娶個庸婦有成就感。

分得清情,也懂得愛

林徽因比許多女人要聰明,她把婚姻當成了藝術在經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覺悟和手段。

女人太過聰明,就難免被人懷疑感情不夠純粹。因此,有人懷疑林徽因對梁思成的感情不深。其實不然。

林徽因和梁思成曾寄居昆明,昔日的金童玉女淪為貧賤夫妻,柴米油鹽,樣樣耗費心神。戰亂中,梁思成用於測量的皮尺遺失了,在當時,那是極其難得的物品,他為此煩心不已。林徽因瞞著他,在黑市花二十三元(法幣)的高價另買了一條送給他,而她當時一個月所得不過四十元法幣而已。

這怎麼不是情呢?如果不是出自本心,她那樣的脾性,決然做不來這樣的溫情之舉。而當她感情陷入兩難時,也沒有隱瞞梁思成,而是選擇了真誠坦白:“我可能愛上了別人。”

那個別人,叫金嶽霖。

金嶽霖1914年畢業於清華學校,後來留學英美和歐洲諸國,這個著名的哲學家終生未娶,一直戀著林徽因。

二人最早不過以文會友,相互欣賞,那份友情卻在日常接觸中漸漸升溫了。

林徽因主動向梁思成傾訴:“我苦惱極了,因為我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句話讓梁思成非常痛苦,仔細思量之後,他告訴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選擇了老金,我祝願你們永遠幸福。”

林徽因沒有離開他。她說了那句很著名的話:“你給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將用我一生來償還!”

金嶽霖則回答:“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

三人從此終身為友,毗鄰而居。

我們不得不感慨林徽因的高情商。明明是一樁上不得台麵的婚外情,到了林徽因這裏,倒成就了一樁“逐林而居”的佳話。

1955年,林徽因的肺病已經很嚴重了,生命漸漸走到盡頭,她住進了醫院。

一天晚上,她似乎預感到自己的衰弱,突然對護士說:“我要見一見梁思成。”

這時已經是淩晨兩點,護士婉言拒絕了:“夜深了,有話明天再談吧。”

林徽因沒有等來這個“明天”,也未能說出自己對丈夫未盡的掛念。

寒冬蒞臨,人間已無四月。

梁思成在第二天知曉了妻子過世的消息,他在護士的攙扶下走進病房。

那張安靜的臉龐依稀還透著當年風華絕代的模樣,他忍不住哽咽:“受罪呀!受罪呀!徽,你真受罪呀!”

他陪她走了一生,她卻隻是他的一程。

七年後,梁思成另娶了林洙,在他心裏,或早已放下對林徽因的思念。反倒是金嶽霖,突然在某天把他與林徽因共識的老友都請到北京飯店聚會,沒講任何理由。

飯吃到一半時,他才站起來說:“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有這樣一人,林徽因此生不枉。

微療愈:

林徽因的一生過得極其恣意和絢爛,徐誌摩、梁思成、金嶽霖,圍繞在這些男人的光環下,她注定不平凡。

她是得不到的明月光,是心口的朱砂痣,是集紅玫瑰和白玫瑰於一身的女神。我們不必去計較她到底愛著誰,這樣聰明的女子,愛與不愛都退居其次,她自有本事打一手好牌。

有綠葉相襯當然難得,萬花叢中脫穎才是真本事。愛是一場無硝煙的戰爭,生活也是,天時地利人和固然重要,但自己本身的能力才是決定成敗的關鍵。無論愛情、婚姻還是人生,能跟林徽因學得半點,也夠我們贏得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