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東接道:“你知道便可,為何還要砸我的生意?”
白衣人笑道:“就算我不泄露,我的朋友可不會答應。”
財東好象明白了什麼:“你的那些朋友和我一定是仇敵!”
白衣人笑了笑:“你還算聰明。”
財東道:“現在你可以殺了我為你的朋友報仇了。”
白衣人笑道:“你是我朋友的死敵,但你不是我的死敵,我還不想殺你。”
財東露出愉快的神色:“就算你想殺我,已經很難了。”
白衣人笑著:“你連動都不能,我實在想不出你用什麼來殺我?”
財東神氣道:“不相信你大可試一試。”
白衣人道:“我的目的已經達到,該走了。”
財東:“你認為你還能走的掉麼?”
白衣人:“越來越有趣了,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了興趣。”
財東的手開始動了起來,一瞬間已經變化三次,封住白衣人十處多的穴道。
白衣人沒有料到,反應慢了一點,但還是全身而逃。隻不過沒有了反擊的時間。
財東一招未果,又是數招。招招逼敵。
白衣人趁空隙跳出圈外。
白衣人感歎道:“早聽說仁義府高手如雲,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隻是我不明白你是怎麼衝破我的點穴的。”
財東笑道:“很簡單,這許多年我一直在提升內功,內功強就能在極短時間揭開被封的穴道。”
白衣人又歎了一口氣:“人到老,學到老。”
財東笑著:“不打不相識,不知道可不可以稱你為朋友?”
白衣人道:“我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
財東道:“不知可不可以透漏你的姓名?”
白衣人:“我看沒有這個必要。”
財東:“你能不能等一天,我可以保證把市長安全的帶來。”
白衣人無奈道:“我可以答應,我的朋友一定不會答應的。”
財東道:“既然這樣,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了。”
白衣人:“什麼辦法?”
財東緩緩拔劍:“就是殺了你!”
白衣人道:“我敢來,早已經把生死丟在一邊了。”
財東的劍已經完全拔出,而白衣人卻絲毫未動。
財東道:“無奈無奈,如果不是因為市長的事,說不定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
白衣人笑了笑:“在這個世界上,朋友變仇人,仇人變朋友的事情早已經習慣了。”
財東已經開始動了起來,劍紛飛。
快速,準確,剛烈。
白衣人也開始動了。因為他不得不動。
很快,他的劍也拔出。
他的劍路很奇特,不固定不拘泥,依對手變而改變。
兩人的劍就這樣纏了起來。
標明市長下落的紙就在白衣人的上身衣服中。
財東忽然改變攻擊方向,聲東擊西,一氣嗬成,令人想象不到會這樣變化。
財東棄劍得紙。
財東達到了目的,欲離開。
可是沒了武器,要這樣才能全身而退呢?
財東還有一個武器,是不得已而想出的。
對付一個人,要十分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死穴!
財東笑道:“這位朋友,你再逼我,我就把這紙毀掉,那樣你就永遠找不到市長了。”
白衣人也笑了起來,道:“沒有了紙,不是還有你麼?你和那紙都一樣知道市長的下落。”
財東大笑:“我和那張紙最大的區別就是:我不會透漏一個字!”
白衣人道:“我了解一些你們仁義府的掌管者都是意誌剛強的一輩,無論是什麼刑罰都敲不開你們的嘴。”
財東笑笑道:“你還算知道一點這是個常識,況且你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打敗我。”
白衣人:“好吧,我輸了。”
財東笑了笑:“你沒輸在武功上,而是輸在智慧上。”
財東興高采烈的拾起自己的配劍,滿意的離去。
白衣人道:“我們可以交個朋友麼?”
財東笑笑道:“當然,從剛才我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既然是朋友,世上那有不知道姓名的朋友!”
白衣人行禮:“煙花。”
財東笑:“‘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好名字好名字。”
財東高興的邀請煙花喝酒。
煙花愉悅的答應了。
在酒桌上,財東還是不勝酒力,醉倒在酒桌上。
煙花又得到了那張紙,快速的離去了。
財東在詭異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