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總是出現在了錯誤的時間地點,才有了淒涼的值得回憶的記憶。
一個人一生能有這樣的記憶值得回憶,還有什麼遺憾。
偏偏是他的記憶全部停頓在了一個人的名字。
除了一個人的名字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記憶。
一個人沒了曾經的記憶,一麵是動人的,一麵是心酸的,無論是什麼樣的記憶,他至少現在是快樂的,對他來說,是一個新的世界,新的開始,對他來說,是悲是喜?
市長和孩童在一起搶一塊快發黴的饅頭,他們的表情都表明他們有一顆快樂的心,象孩童般的笑容。誰都有自己的童年,童年是無憂無慮的快樂的。
市長的仇人宗旨就是殺死市長,要把市長給徹底的殺死,還要把市長的屍首找到,並且鞭屍分屍。
無論市長以前有多麼的傳奇,他此時隻是個小孩子,需要人同情,需要有人疼愛的嗬護的小孩。
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去同情他呢?
孩童很快樂的和快樂的市長在玩遊戲,童年的快樂難道不就是這樣的麼?
老爺爺也快樂的看著他們的勝負。
市長,孩童,老爺爺,都快樂著,如果一個人能夠一直快樂著,該有多好?
這裏的勝負不需要付出多少的代價,這隻不過是孩童間的遊戲,所以他們都很快樂。
吃的不是多麼精美的飯菜,他們卻吃的很香很甜;玩的不是多麼刺激的遊戲,他們卻很快樂。對一個擁有著傳奇故事的市長來說,這段時光是難得的,也是短暫的。
市長的仇家在方圓五十裏進行搜查,很快,找到了市長。
市長不再是耀眼的市長,他隻不過隻是個頑童。
當他們把手中的武器高高舉過頭的時候,市長並沒有看透他們是要殺死自己。
市長在對著他們笑,笑的很幼稚,卻很真實。
老爺爺擋住了那許許多多的利器,當一個人的身體中了許多的血痕的時候,他會不會感到些疼痛?
他的孫子看到了那罪惡的一幕,也挺著自己幼小的身軀,哪怕是自己也和爺爺一樣,他也要挺上去。
那些罪惡的人再一次把自己的罪惡加深了一層,孫子到死也不明白,這個世界什麼是罪惡?
爺爺死了,孩子也死了,他們還在嘲笑他們是找死!
市長眼看著爺爺和孩子怎麼死在他們的手中,他會不會感到有一種力量,一種無窮的力量,打開他塵封的記憶大門?
市長眼睛裏除了恐懼,再沒有別的什麼,難道這種衝擊還不夠麼?
市長的眼裏突然多了一份無名的神態,他抱著孩子和爺爺,落下了淚,是清醒的淚,是痛苦的淚?
市長的背上中了很多條血痕,他全然不顧。
仇人在瘋狂的笑,瘋狂的增加罪惡度。
市長的情緒開始變化,他眼神很堅定,拳頭開始緊握。
他用自己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把這樣的人一個一個的打死。
他們都一個個倒下,最後還剩一些人,他們看事情不妙,轉而逃走。
市長並沒有追,市長滿身已是傷痕累累,最痛的卻是心上的痛。
在人的很多時候,都需要心中有一股力量,能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拉回的就是這種力量,一種刺激和激發出沉澱隱藏中的精神。擁有它,才可以有和死神較量的砝碼。
人隻有了同水平的砝碼,才可以和同級別的人較量,這就是人生。
仁義府。
在仁義府中殺一個人很不容易,死一個人他們也很麻木。
人的性命對他們來說,就象一隻螞蟻,看似偌大的仁義府,真正掌握人的命運的隻有五個人,名叫東西南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