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裳比對了一會,忽然想起宋青山死的那天,王若菲派出的殺手是往西山的方向逃的,於是調出西山的地圖放大,一寸一寸的開始比對。
“有沒有什麼發現?”蔣牧塵去廚房給她端來牛奶還有果盤。
“暫時還沒有,根據我們手裏的資料和信息,她的基地應該就在西山附近,但是我看了一遍,沒發現哪裏相像。”簡雲裳嘀咕一句,扭頭去看一旁的墨珍:“墨墨,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沒有,我也覺得她的基地必定離西山不遠,但是又沒有一處符合地方。”墨珍愁眉緊鎖,接過沈亮遞到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口,又說:“我們多看幾次,總能找得出來。”
簡雲裳點頭,視線落回屏幕,繼續忙碌的切換地圖。
蔣牧塵站在一旁看了幾秒,拉著沈亮去了外麵的客廳。剛才簡雲裳提到西山,他依稀記得當初宋青山從王家的後山逃走,就是走的西山後山,那裏好像有個屏雲寺。
簡單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蔣牧塵認真的問沈亮:“你說王若菲的基地,會不會就是屏雲寺。”
“應該不是,屏雲寺怎麼說也是幾百年的老寺,而且如今寺中時不時有居士過去清修,真在那裏弄個基地,外人不可能一點都不察覺。”沈亮若有所思的曲起手指,輕叩桌麵:“地上的沒有,地下就難說了。”
蔣牧塵一聽,也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高。從儒林居王若菲別墅的地下通道看,她或許真將自己的基地,設在地下也不一定。
“這樣,我想辦法弄到屏雲寺的資料,你和行動小組那邊聯係下,看看能不能安排人潛進去,仔細摸摸底。”蔣牧塵考慮再三,又說:“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這件事最好還是讓別人去做。”
“做什麼事?你們四個出趟門回來,怎麼又變得緊張兮兮的。”顧旭之人剛到文外就聽到了蔣牧塵的安排,遂使勁推門進去,大聲的問:“是不是有了新的發現。”
“算是吧,趙子敬給畫了一幅畫,說是王若菲殺手訓練基地附近的地形。”蔣牧塵抬眼看他,不懷好意的笑起來:“你來的正好,沈亮的身體不好,去屏雲寺摸底的活就交給你了。”
“我自己去?”顧旭之訝異道:“你看我像居士嗎?你看我像仁善人士?”
“確實不像,我又沒說讓你以居士的身份去。”蔣牧塵眼底閃過一抹得意:“陪新婚妻子為重病的嶽父祈福,這個借口應該比較適合你。”
“哪來的妻子?要不你把雲裳借給我。”顧旭之氣得吹胡子瞪眼:“你怎麼盡出餿主意。”
“我這主意正的很,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對了今天部長給我打了電話,他說……”蔣牧塵說了一半,故意賣關子。
顧旭之豈會不知他的用意,於是假裝不在意的跟沈亮說:“把小墨借我。”
沈亮毫不猶豫的回絕:“做夢!萬一真是王若菲的基地,你們就是有去無回,我怎麼可能讓她去冒險。”
顧旭之忿忿:“知道有去無回,還讓我去,沒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