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受的傷?”王若穀就站在門邊上,說話時,目光卻陰鷙的盯著床上的許振霆。
“我也不知道,接到她電話時,隻說是槍傷,讓我準備好給她止血取子彈。”醫生恭敬的站著回話,餘光也望向許振霆。
“好了,你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王若穀擰著眉,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許振霆,轉頭離開。
醫生不敢在房內久待,收拾了自己的工具也跟著出去。
王若穀回到車上,他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得知王若菲居然去刺殺蔣牧塵,心裏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
不知死活的東西!能避開宋青山,直接將病毒原液交易出去,就已經是穩贏,也不知道她發的什麼神經,居然想殺蔣牧塵。若真的那麼好殺,他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伸手從儲物箱摸出香煙和打火機,他抽出一支含到嘴裏,打火點著。很快,青白的煙霧隨著薄唇的張合,很快縈繞車廂。
這時,基地的一名殺手過來敲窗,臉上寫滿了為難。他將車窗全部降下,淡淡的問:“什麼事?”
“大少,小姐今天早上抓了一個女人過來,我不知道怎麼安排。”那殺手恭敬垂首:“小姐說一定要將她帶回來。”
“既然是她讓你們帶回來,隨你們處置了,正好省得你們去外麵找。”王若穀不關心被帶回來的人是誰,凡是王若菲想要的人,必定是能用之人。隻是在那之前,必須學會絕對的服從。
“謝謝大少。”那殺手喜不自勝的應了聲,腳步輕快的往營房走去。
王若穀盯著他的背影,喜怒不辨的吐出一口濃煙。
房車中的手術還在繼續,王若穀見時間已經中午,交代基地的副官守好周圍,自己駕車返回西山。
營房內,薛素素麵如死灰的望著眼前的四個男人,目露驚恐的縮到牆角。自從被宋青山軟禁,她極度的渴望有一天能夠重獲自由。這兩天她發現宋青山因為宋悅的死,忽然間變得神經兮兮的,便動了心思。
淩晨3點的時候,她聽到宋青山帶人離開的聲音,立即悄悄從床上爬起來,本以為一定能逃掉,誰知根本打不開入戶門的密碼鎖。
就在她絕望不已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打開,跟著那些人不由分說的將她帶到了這裏。宋青山雖然脾氣暴虐,卻也不像李君銘那般對她百般羞辱,再看眼前的這群餓狼,她忽然生出想死的衝動。
“你們是誰?”薛素素眼看自己逃無可逃,嚇得閉上了眼睛,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我們都是你相好的啊……”剛才去問話的殺手,說著就伸手捏住她的腳踝,大力的將她整個人從牆角裏拽了出來,獰笑道:“小姐給我們找的果然是貨色,兄弟們我先來了。”
薛素素木然的看著他寬衣解帶,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你們小姐是誰?”她心裏打定主意,若是簡雲裳派人這麼對她,她就是豁出去也要留著命,將簡雲裳碎屍萬段。
“你這種人不配問我們小姐是誰。”那殺手說著,大手用力一拽,猛的將她身上的衣物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