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如果翎羽少爺問起來的話……”
靜萱聽到小盈這話之後,有點發懵,。是啊!如果翎羽問起來的話該怎麼回答呢?如果讓翎羽看到我受傷的話……
“如果翎羽問我為什麼沒有去吃飯的話,你就說我昨天忙活了一天,所以就沒有叫醒我,讓他不要來。”
“嗯。”說完之後小盈把茶杯放到桌上然後鋪好床對靜萱說:“小姐,時間不早了,睡吧!”
靜萱點了點頭,然後小盈就扶著靜萱到床上休息了,等到靜萱睡下,小盈就把蠟燭吹滅出去了。
“噗。”一口鮮血從葉雨凡嘴裏噴了出來,麵色紅潤。這是有人第一次吐了血,麵色還紅潤的人。
“呦,葉大少爺盡然會吐血,在下可是第一次見啊!”這時一個黑衣人坐在葉雨凡房間的凳子上,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冷不伶仃的說道,看都沒看葉雨凡一眼。
而葉雨凡則一手按住胸部,一手擦去嘴角的鮮血,冷哼一聲,說:“是嗎?我倒是好久不見你吐血了。”
黑衣人被葉雨凡這麼一說,兩眼充血,手上的杯子被他用力一按就碎成了兩塊,望著葉雨凡恨得直牙癢癢,從小一直被他所欺負,很想出了這口惡氣,但又打不過葉雨凡,隻好忍著,但今天看見葉雨凡頭一回吐血,心中大塊人心。
黑衣人望著地上的那一灘血,心中不免抒懷了不少,才想起今天來的目的,就沒有和葉雨凡爭執,又拿起旁邊的茶水,給了葉雨凡一個迷之微笑,說:“不知葉少爺什麼時候回去?堂主可是十分想念葉少爺呢。”
葉雨凡冷笑一聲,真的是堂主想我嗎?所謂的堂主隻是一個傀儡,如果不是自己強行壓著那些人的話,堂主肯定早就……
想起老堂主臨終前的話就不免有些心痛,但當年若不是老堂主,自己早就身死人手,哪還會有今天的一切。
“你回去告訴堂主,我很快就會回去了。”
聽到這話之後,黑衣人不想再多做停留,因為他知道和麵前這家夥說太多了就會傷到自己。
黑衣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剛要跨出門口時,忽然轉身對葉雨凡迷之一笑說:“哦,對了。不知那個丫頭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摔下來的?你說我要不要去告訴她呢?”
葉雨凡聽到這話一震,兩眼死死盯著眼前這名從小到大都和他爭任何東西的男子,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吞下,隨即從嘴裏吐出兩個字:“你敢!”
黑衣人聽到這話,身體一顫,別過臉,然後轉身就朝對麵的屋頂飛了過去。黑衣人知道葉雨凡的實力,即使他受傷了,十個自己也不夠葉雨凡打的。
葉雨凡見黑衣人離去的背影,一手扶著旁邊的桌子,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耳邊響起剛剛那人的話……
“哦,對了。不知那個丫頭知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摔下來的?你說我要不要去告訴她呢?”
她若知道了,該會怎樣呢。
望著地上那灘血,眼前浮現出剛才的一切,微微一笑,沒想到自己的內力還需要增進啊!
第二天,靜萱起床時,發現自己的腳沒有那麼痛了,但她知道自己還不能下床,否則,昨晚塗的藥就沒有用了,整啦整衣袖,然後對著門外喚了一聲:“小盈。”
小盈聽見裏麵有聲音了就立馬推門進去,後麵也跟著幾個端水的丫鬟,小盈走到靜萱跟前,畢恭畢敬的說:“小姐,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說完就伸手去扶秦靜萱。
靜萱被小盈這一舉動弄得又無奈又好笑,她本來是不喜歡別人在她麵前稱自己是奴婢,就連之前在相府母親在世時,她就告訴過丫鬟小廝,在她麵前不用稱自己為下屬,但還是有一些人以為小姐年齡小,不懂世事罷了,所以沒有多理會這個事情,仍然稱自己為下屬,並且有事沒事的跑來獻殷勤。但自從母親離世之後,相府的丫鬟就一改之前的嘴臉,別說稱奴婢了,就連普通的行禮都沒有過了,甚至一些膽大妄為的還直呼秦靜萱的名字。
而麵前這丫頭既要稱自己為奴婢,又要來主動伺候自己更衣,因為這伺候主子更衣的事向來不用貼身丫鬟做的,而她,這又是什麼意思?
靜萱把手搭在小盈的手上,被小盈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到梳妝鏡前。
這藥還真是不錯,居然好的比她想象中的快,看來我明天就能出門了。
而小盈,正想著幫靜萱梳個什麼發髻時,就聽見靜萱說:“把頭發隨意綰一下就行了。”
小盈望著鏡子裏靜萱的倦容,才想起靜萱的腳受傷了,是出不了門了,於是就用一根白玉簪幫靜萱綰了一個蘭花髻,畫了一個淡妝,靜萱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很閑適,很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