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著一些音塵根本不知道的東西,不過有如溪呢,她平時都在用這些個東西。
她怎麼做,自己也照做就是了。
印師兄安排了人收拾後院房間,她們跟著洛公子在前院屋裏喝茶。
音塵偷偷看著如溪,如何端起茶杯,喝一口,再放在桌子上。
她並沒有注意到,洛公子已經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
她一抬頭,看到他的笑臉,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笑。
印師兄這裏多數是習武之人,如果二位姑娘願意,也可以跟著印師兄學武術。
好呀,我們也拜印師兄吧。音塵拽著如溪的衣角,希望如溪也願意。
嗯,如溪也想習武呢。就這樣決定下來,她倆一起學武術。
房間收拾好了,二位姑娘過去看一下吧。印師兄進到屋裏。
那就煩勞師兄照顧兩位姑娘了,我得回府去了。洛公子起身告辭。
好,恕不遠送。印師兄拱手作揖。
送走了洛公子,印師兄對她們說,姑娘在這裏還請隨便,吃飯的時候,會有人送飯過去。
印師兄,我們想學武功,你能教我們嗎?音塵大聲問。
這樣,明天一早,大家在前院習練,你們也可以過來。印師兄痛快答應了。
好,我們先到住的房間去,就不在這裏叨擾你了。音塵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如溪胳膊,向外走。
想必兩位姑娘也需要休息了。印師兄笑道。
音塵回頭,笑而不語。印錦添有些臉紅了。
隻不過一個小姑娘,我臉紅做甚。印錦添搖了搖頭。
印錦添,自幼習武,年方十九,已自立門派,廣收徒弟。
音塵和如溪進到已經收拾好的房間,比起阮府,相差甚遠。簡單的床褥,素色的布簾,很舊的桌椅。一個燭台,一截蠟燭。
如溪鬆了一口氣,總算有地方可以安頓下來了。
音塵也覺得,在這裏也算是比較好些了。
小姐,你換下衣服來,我去洗洗。如溪還是改不了做丫頭的習慣。
已經沒有什麼小姐了,說不定以後咱倆就相依為命了。還是叫我音塵吧,我也去洗衣服。
說得如溪又流淚了。音塵急忙遞過去香帕。
換好了衣服,音塵跟在如溪後麵,走到井台邊上。有一個木頭的東西,上麵纏繞著些繩子。如溪把木桶栓在井繩上,慢慢放下去。盛滿了水,再把木桶拉上來。
在地上有一個大木頭盆,如溪把衣服泡在裏邊。拿起衣服,搓一搓。音塵也學著她的樣子,洗衣服。
洗完了,再找地方晾曬。她們把衣服曬在後院的一根繩子上。
傍晚時分,涼風習習。印師兄讓人送來了飯菜。
我現在覺得印師兄特別好呢。如溪一邊吃飯,一邊說。就是不知道他娶親了沒有。
難道這樣就把你收買了。音塵心裏這樣想的,但沒說出口。
嗯,現在先這樣安頓下來,以後的事情再另做打算吧。音塵說。
也隻能這樣子了。如溪歎了口氣。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們又能怎樣呢。
吃完了飯,音塵站到了院子裏。月亮高照,她對月宮的印象已經完全模糊了。
她喜歡上了現在的自己,這裏的生活,已經習慣了。即便是最糟糕的事情,她也要在這一世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