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庭跳下出租車,不顧一切的往機場裏麵跑去。
“唉!你等等我,你等等!”遊自芬一麵要防止手中的咖啡從杯子裏灑出來,一麵還得從前包裏掏車費,一時間好不狼狽。
而她的同伴完全無視她的呼喊,人早就奔進了機場,不見蹤影了。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遊自芬總算在機場裏逮到了穆庭,種種的拍了她一下後,在她眼前猛晃手中的咖啡杯,“為了追你,我剛買的咖啡都灑了,還沒喝幾口呢!這可是排了好長的隊才買到的!”
“好了,好了,都灑了你還拿著它幹嘛。”穆庭一把奪過咖啡杯,找到最近的垃圾桶將其扔了進去,“要不是為了買這個,也不會這麼晚才到這兒。”
“你,你,你,你,你”遊自芬先是要阻止她扔咖啡杯,阻止不成,便開始發出怪聲表示抗議。
“等會兒我買時杯咖啡陪你!”為了讓她安靜下來,穆庭做出了保證。
“哼!我才不要呢。你想害我晚上睡不了美容覺啊!我要是不漂亮了,中聯哥就不喜歡我了!”
穆庭想說我哥不喜歡你,跟你漂不漂亮沒有關係,但在這個時候,還是聰明一點,不要主動拋出能讓她喋喋不休的話來才對。
“這邊,這邊,馬上就要從這邊出來了。”穆庭推著遊自芬往要去的方向前進。
“哎呀!別推我,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等把遊自芬推到了要到的地方,穆庭在把手收回來之前,又重重的給了她一下,“都說了我這不叫重色輕友,頂多算重他那個友,暫時輕了你這個友。我重他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可是有兩年未見了,電腦上不算。”
知道她會拿他們三不五時的會在網上視頻這一點說事兒,所以自己先說在了前麵。
反應快了不起啊!遊自芬撇了撇嘴,放眼望去,一點也不覺得她們來晚了,目前隻有接機的人,還看不到半個人出來。
本想就此抱怨一下有什麼好著急的,但轉念一想,既然來都陪著來了,就不該太小家子氣。
人家未來可是要當大嫂的人,心裏這麼想著,嘴上便說道:“看在你那個愛挫男性朋友,這麼快就學業有成,榮歸故裏也算不容易的份兒上今天怎麼樣我都忍了。”
穆庭先是笑著從側麵給了她一個愛的抱抱,但放開她後,又立馬強調道:“人家可不是什麼矮挫男,明明很可愛的說。”
“拜托,可愛,用來形容小男生還可以。他都不是也沒比我們小多少嘛。可愛倒是也可以形容男性同誌,莫非他是”
“別瞎說!我很確定他不是。”
“你憑什麼確定?他不是去西方讀書了嗎,搞不好就被影響了,嗬嗬,就算沒那麼快被同化,你又沒和他交往過,他也沒交過別的女朋友,這種完全和女人沒有那方麵交集的男人,你不覺得奇怪嗎?”
“也不算一點交集也沒有吧”穆庭歪著頭說。
“怎麼說?怎麼說?”一涉及到八卦方麵的話題,遊自芬總是特別的來精神。
穆庭也是正好想起來了,說出口了,便一不做二不休,講述道:“記得當時是有個學妹,失戀了,跑到宿舍樓樓頂上嚎啕大哭,哭了很久不說,還一直保持著那個音量,大半夜的,弄得我們都快瘋了。誰上去勸都沒用,樓下也因此聚集了好多人,陳墨當然也在其中啦。我還發短信告訴他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第二天好像有考試還是什麼的,反正是我迫切的需要休息,後來我就聽到他大吼一聲‘不就失個戀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兒來找哥,哥當你男朋友!’嗬,我第一次聽到他用那種語氣跟別人說話,結果你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