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推了推他的眼鏡緩緩說道:“既然葉小姐人來了,我想我們盡快開始吧。畢竟時間是不等人的不是麼?”他平靜的眼睛看著我們,似乎我們在他的眼裏幼稚如孩童。
他翻開手掌,魔力在他的手心彙聚如同一個水晶球。因為阿爾弗雷德使用土係魔法德緣故,魔力球的中央像是有細小的沙暴翻湧,奪目的讓人不忍心移開眼睛。他站在屋子的一角,然後加菲爾德站在了他的對麵。卡蓮示意我站在她的對麵,我走過去,阿貝魯就站在中間。
每個人都開始念動咒語,一股魔力風壓了下來。不帶任何攻擊性的魔法,慢慢的融合,隻是不知道會出現怎樣的效果。
我不知道那個魔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我的魔力被它壓製的死死的,不過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使用魔力了。不知道是該感謝羅德還是該責備他,也許我那場大病就是那個魔藥造成的也說不定。五種不同的魔力和六種不同的魔法元素不可思議的融合在了一起發出耀眼而美麗的光,那是聖潔的顏色。雖然我不知道那種顏色代表著什麼,但它足夠美麗。
但是令我驚奇的不是這漂亮的顏色,而是到目前為止除了這光什麼都沒有發生,而我的咒文已經詠唱完畢。幾乎是同時,他們的咒文也詠唱完畢。我除了失望好像已經沒有別的什麼感覺了。可問題是我在卡蓮的臉上居然看到了喜色!
她沒搞錯吧……
“我沒想過竟然一次就有這樣的效果!”卡蓮興奮的讓我不能理解。
我愣愣的問她:“成功了?”
“是啊。”加菲爾德難掩詫異看看我,“沒想到這個丫頭比她看起來中用許多。”
我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道:“所以說人不可以貌相。”
阿貝魯好像心情也不錯的樣子,他解下了披風扔到椅子上說:“這樣的話,我們不用多做練習了。主要等到祭典的那一天正式列陣就行了。”阿爾弗雷德推了推他的眼鏡,我在他灰色的眸子裏看到了一絲好奇。這是我見到阿爾弗雷德以後第一次看到他眼睛裏不一樣的光彩。他看著我,嘴角微微的揚起,如果那個弧度也算是一種微笑的話,那麼他的笑臉還不算難看。至少比麵無表情強的多。
***
我還是不放心的問卡蓮:“這樣真的不會有什麼問題麼?”我穿著純白的祭司禮服站在一群神職人員之中,這倒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沒人告訴我要在活動的彩車上進行祭典!上帝啊,這和遊街示眾有什麼兩樣?
“會有什麼問題?葉總是喜歡多想。”卡蓮將我衣服上繁雜的掛飾整理好然後衝我笑了笑。她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向阿貝魯他們那裏。教廷的彩車也是純白色的,隻不過彩車四周點綴著素白的百合。參與祭典的人員似乎都已經到了。雖然我沒看到圍觀的人們,可是我能聽到他們高興的談論聲。
阿貝魯和阿爾弗雷德他們也是穿著一身純白的神官禮服,簡單,卻異常的華麗。走過去的時候能夠看到他們純白的衣服反射著陽光映出些許淡黃色的光暈,這的確是我所經曆的最隆重的一天了。阿貝魯看到我們向他走來,隻是微笑點頭示意我們登上彩車。
柔軟的地毯和足以容納我們五個人的祭台,我們四個人站在阿貝魯兩側,我和卡蓮站在最前麵,兩位男士站在阿貝魯的後方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