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月迷津左手拉著發呆的井伊博浪,右手迅速打出黑洞往裏邊鑽。可無論他換多少次方向,黑衣女子總能將他們截住,無路可逃,戰!
可恨!井伊博浪此刻竟失去所有戰鬥力,被黑衣女子瞟一眼的同時就被其內力震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你怎麼樣?”月迷津扶起她,“怎麼不還手?”
“我……”井伊博浪精神恍惚,額頭直冒冷汗。
“哼!如此怯懦的靈魂,真不知你看重她哪一點!”黑衣女子冷道,明明是普通女子的聲音,可聽來卻如地獄喪鍾般極致寒冷,“了結了!”言畢朝井伊博浪猛打一拳……
巨大的爆炸聲震得井伊博浪緊閉雙眼,本能的躲進月迷津懷中……
‘沒事???’過了好一會井伊博浪才敢睜開雙眼,擋在他們前麵的一襲華衣不是法莊欽是誰?
“舞陽姐姐……”黑衣女子被震得往後退了幾步,但臉上沒有技不如人的羞愧,站穩後望著麵無表情的法莊欽笑笑,笑意複雜,“好久不見,姐姐越發明豔動人了。”
法莊欽與她對視了一會,扭頭對月迷津二人道,“我們走!”
望著三人消失的方向,黑衣女子眼中淒涼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長久的冷意……
“母親!”看到井伊博浪被月迷津抱回來,迷迭慌亂的迎上去關切道,“母親您怎麼了?”
井伊博浪依舊沒回過神來,“啊?”,看了眼迷迭才算收回了點靈魂,刻意卻又不動聲色的望了眼法莊欽,自己今天這種表現,也不知她會作何感想,可惜,她隻給了自己一個冰冷的背影,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開始在意她的眼神……
“你休息一下吧!”月迷津對井伊博浪笑笑,將她放到石床上,轉身跟上法莊欽。
“母親,您怎麼啦?”迷迭把腦袋鑽到井伊博浪懷裏,“您怎麼了,母親?”淚眼汪汪的,看得井伊博浪心中少了些許哀愁,多了一絲安慰。
“沒事,”井伊博浪對她笑笑,“迷好乖,自己去玩,讓母親自己呆一會,好不好?”
“嗯!”迷迭乖巧的點點頭,鬆開井伊博浪,一雙小手笨拙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滴,三步一回頭,五步一轉身的往外走。
井伊博浪對她笑笑,迷迭背影消失,她的臉色漸漸暗淡:我這是怎麼了?……
“陛下!”嘯風形色匆匆的走進來。
“退下!”獨孤傲天對宮人們道,待眾人退去將目光轉到嘯風身上,“出什麼事了?”
“在與天狼族交界的和城出現一黑衣女子,出手狠辣,將清河公主打成重傷。”嘯風快速稟告。
獨孤傲天猛一皺眉,“賢兒她怎麼樣?”
“有法莊欽護著,應該沒有大礙。”嘯風回答。
“黑衣女子……”獨孤傲天踱了幾步,“什麼來曆?”
“沒有來曆,”嘯風直言道,“動用所有情報網也查不到有關這個黑衣女子的一絲一毫信息。”
“又是沒有來曆……”獨孤傲天自言自語道。
“不過,”嘯風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據報那天在場者有聽到黑衣女子喊法莊欽‘舞陽姐姐’,她與法莊欽應該關係匪淺!”
“靜觀其變!”獨孤傲天擺擺手示意嘯風退下。
“族長!”黑衣侍衛跪在一女子麵前。
“怎麼樣?”女子轉身,獨孤麗質!
“查到了!”侍衛恭敬的遞上紙條。
獨孤麗質一手接過,也不看,“退下!”不怒自威。不可否認,她應該是獨孤傲天幾個女兒中最具王者氣質的一個。
獨孤麗質走到一處居所——風之穀——抬頭看了一眼,眼中快速閃過一個念頭,邁步進去。
房門緊閉,獨孤麗質輕叩,“小女獨孤麗質求見!”沒有人應答,房門自動開啟,獨孤麗質頓了頓,緩緩走進去。黑衣女子正看她,眼神之犀利令獨孤麗質不由打了個寒顫。
“新城公主,獨孤麗質……”黑衣女子笑笑看她,“果真是人如其名,天生麗質!”
“您過獎了。”獨孤麗質很快適應這個陌生而可怕的女人,不愧是重組暗魘魔族的領導人,“說到美麗,麗質原本是不錯的,隻是往您身旁一站,遜色的又豈是一點點。”
甜言蜜語任誰都喜歡聽,隻要用得恰到好處。說到美麗,黑衣女子絕對可與法莊欽比肩,堪稱大美人而非小美女,對這一點的自信,黑衣女子甚至有些許不屑。
“說吧!找我什麼事。”明知故問是給你個機會坦白從寬,黑衣女子笑笑,與法莊欽式的張揚、囂張、自信相比,她的笑顯得幽深、淒冷、陰暗。
“麗質應該怎樣稱呼您?”獨孤麗質謙虛有禮道。
黑衣女子看了她一眼,“赭夫人。”
“是,赭夫人。”獨孤麗質心中暗喜,大計已成一半,“麗質願帶領暗魘魔族追隨夫人,誓死為夫人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