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錚來到石房門前,喊出來意,石門大開。穿過長廊,向兩座石獅詢問了韓毅虎的位置,便來到一處花園,找到了正在澆花的韓毅虎。還未走近,韓錚已是跪下,開口說道:“韓錚拜見總門主!”韓毅虎點了點頭,“是墨龍山請帖一事吧,哼,那丹妙子不過一跳梁小醜而已,此次若是不得了奇遇,恐怕一輩子都破不了境,我近日要閉關,你代我前去即可。”
韓錚剛要答話,韓毅虎卻是接著說道:“嗯,對了,以此為契,內門的弟子也該操練一番了,你去準備一下,三天之後內門舉行一場演武,以敦促弟子們用功,那奪魁者便跟隨你去墨龍山看笑話去吧。”
韓錚急忙稱是,話頭卻是一轉,“稟告總門主,近日有人稟告外門弟子秦厲私凝元力,我寒門門規森嚴,此事事關重大,還望總門主示下。”韓毅虎侍弄著花草,頭也不抬,“知道了,考察一番,人品尚可,便讓其歸入內門。”
韓錚聞言臉色一變,又將剛才話語說了一遍,“總門主,秦厲原來連經脈都探查不到,最近竟私凝出了元力,怕不是別門的奸細吧。”奸細二字念得頗重,唯恐韓毅虎聽不清。不料韓毅虎還是沒有抬頭,悶聲說道:“知道了,考察一番,人品尚可,便納入內門!”
韓錚心中急躁,起身想要邁步向前,隻聽得韓毅虎冷哼一聲,韓錚倒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怎麼,你敢質疑我的決定?”韓錚低著頭,眼中充滿恨色,口中卻是答道:“韓錚不敢!”
韓毅虎聲音回歸平常,“退下吧,三日後在演武台舉行演武比試,不可怠慢!”韓錚口中稱是,抱拳倒退,離開了花園。出了石房,韓錚心中不忿,眉毛倒豎,雙拳緊握,心中呐喊:怎會如此,怎會如此,難不成這秦厲是韓毅虎的私生子不成!為何會對他如此厚待,對我這個親孫子卻是如此冷遇,秦厲啊秦厲,你必須死!必須死!
韓錚憤憤回到房間,沈棄卻是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聲聲奸笑道:“少門主,總門主打算如何處置那秦厲,賞下了幾道鞭刑?”韓錚聞言一掌扇出,將沈棄扇的眼冒金星,“幾道鞭刑?總門主他老人家讓我考察一番秦厲人品,如是合格便要將他納入內門!”
沈棄晃了晃腦袋,滿臉疑色,“怎麼會這樣?不如借考察不合格之名將其逐出寒門,出了寒門沒有門規所限,不就任由少門主你拿捏了嗎?”韓錚又是一記耳光,“胡鬧,總門主雖說要我考察,不過要是按照他的脾氣,恐怕已是對秦厲知根知底了,若我將其逐出寒門,倒黴的肯定會是我!”
沈棄原地轉了一圈,雙手捂著臉說道:“那可如何是好?”韓錚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表情又是悠哉了起來,“三日之後內門要舉行演武,若是讓秦厲在演武時表現出了瘋態,嘿嘿,到時候眾目睽睽之下,總門主就是想徇私也不成了!”沈棄聞言亦是隨著韓錚奸笑了起來。
二人在房中肆意奸笑,忽然外麵一名女婢敲門說道:“少門主,秦厲求見。”韓錚聞言收住笑聲,對沈棄囑道:“這三日盡快養傷,演武之時若能逼出秦厲瘋狀,好處少不了你的!”沈棄想到深穀一戰,自己差點丟了性命,麵露難色。韓錚又是說道:“笨蛋,我們這多人在場,還能讓他殺了你不成!退下吧!”沈棄無奈,火光一閃,便消失在房間,而韓錚臉色一正,對著外麵說道:“把秦厲請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