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點點頭,似乎更能接受這個說法。
“你們都好高哦,而且都好瘦,你們是業餘模特嗎?”
“兼職的而已。”汪雨隨口瞎扯。
“那你們是在校大學生嗎?什麼學校的?藝術大學?是不是我們本市的海洋藝術大學?”
這個女生怎麼臉皮那麼厚,問個沒完。
不要以為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
“這個問題,阿龍,就交給你回答了。”
汪雨把皮球丟給室友陳奕龍後,低頭玩起手機來,不再理會那個窮追不舍的女生。
“我……?”陳奕龍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錯愕,“雨哥,這麼多人,為什麼你指名我來回答啊?”
“你口才最好啊。”汪雨頭也不抬地說。
“口才……不是……我那個……”
發現那個女生翹首以盼的望著自己,陳奕龍緊張的不行,說話都結巴了。
他是以練習rap為主的,平時rap歌詞念的最好最準最快,那些高難度的繞口令根本難不倒他。
可是,那隻是練習,忽然間要他跟女孩子講話,他實在無所適從。
其他舍友看到陳奕龍的窘態,都忍不住笑出來。
一個叫鄭軍的舍友替陳奕龍回答那個女生的問題:“不好意思,我們不是藝術大學的。”
鄭軍的長相屬於那種冷酷的類型,而且麵無表情,語氣淡漠,讓人感覺不好說話。
那個女生笑容一僵,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在天河醫院站下車。
在醫院門口旁邊的水果店,大家湊錢買了一點水果當做探病的禮物。
一進醫院,浩浩蕩蕩一群小鮮肉出現在人群中,害好幾個定力不足的護士小姐都把手裏的東西給弄掉了。
汪雨走在最前頭,推開病房的門,正在看雜誌的楚河聽嘈雜的腳步聲,抬頭一看,黑壓壓一片人影出現在跟前。
“你們……你們怎麼全都來了?”
汪雨悄悄對楚河打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說出他們之前約好的事情。
“河哥!”眾人紛紛叫道。
“你們別那麼大聲,會吵到其他病人休息的。”汪雨提醒了一句,然後聳聳肩,小聲對楚河說道:“他們非要跟著來的。”
之後,那些家夥坐半天都不想走,明明買水果是來探病的,結果卻自己吃起來。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汪雨看了看時間,打算先走人了,回頭再用手機跟楚河聯係。
楚河的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按照平時那樣步行是沒有問題的,隻要不做劇烈運動,所以也不需要人扶。
“哎,雨哥,你去哪裏啊?”
“我去哪裏還需要跟你們交代嗎?”汪雨嗤笑。
“去哪裏玩,帶我們一起去唄,難得今天咱們這多人一起出來。”
“我去辦正事,不是去玩。”
汪雨撇下這句話就走人了,大家見他不太高興的樣子,也沒有好意思死皮賴臉跟上去。
離開醫院後,汪雨打車來到蘭溪街。
他發一個短信給楚河,叫他等那些舍友離開後,馬上過來蘭溪街這邊彙合,然後又給張玉婷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等一下就要開播了。
張玉婷答應在半個小時內趕到。
來蘭溪街後,汪雨直奔樂器租憑店,押金八百塊,花了一百六十塊,租了一把電吉他和一架電子琴。
早就打算用租的,所以他今天才沒有把自己那把吉他帶出來。
提著兩件樂器,在附近一家燒烤店的門口租了一個位置,原本是要租金一個小時一百五的,老板娘說汪雨是新麵孔,就給打了折,隻收一百二。
汪雨租了三個小時。
把樂器擺好,調試好麥克風後,張玉婷正好過來了。
“呦,有模有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