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抓不到我們三個,就怕他打電話叫他的同夥過來。”程曉說出了一個最壞的可能。
“啊!曉曉你別嚇我!”焦芸芸的聲音都出現哭腔了。
“那還是馬上報警吧,附近的派出所離這裏沒多遠,警察五分鍾內就能趕到。”施恩沫冷靜的說道。
“沫沫,你傻了,怎麼報警?你忘了嗎,今天是周一,上午我們的手機都被公司收走了,拿什麼報警啊?”程曉說出一個殘酷的事實。
……
正當三個女生驚慌失措的時候,汪雨提起擱在地上的吉他包,大步朝著她們走過來。
他來到一個路燈照射得到範圍,那三個女生這才將給他認出來。
“是他!是汪前輩,不是什麼壞人!”
“真是的,自己嚇自己。”
“才不是,都怪他站在那裏一聲不響的嚇唬人!他肯定是故意看我們笑話!”
汪雨走過去看到三個女生臉上都露出複雜的表情,奇怪的問道:“怎麼不跳了?不是說還要再跳三次嗎?”
“汪前輩,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焦芸芸兩手環胸譴責道,“你想看我們跳舞就不會大大方方過來看嘛,為什麼躲在黑暗的角落偷看,哼,過分!”
“剛剛沫沫都說要報警了。”程曉幫腔,“因為我們以為站在那裏的是一個壞人。”
“汪前輩今天為什麼會過來這邊看我們練舞?”施恩沫岔開話題,並沒有把剛才的虛驚一場放在心上。
“我本來要回去的時候,聽到這邊有音樂聲,我覺得可能是你們,就過來看看,問問你們為什麼今晚那麼晚不回去。”汪雨用調侃的語氣說道,“不知道女孩子在外邊呆太晚會很危險的嗎?別說你們長得漂亮可愛,就算你們長得歪瓜裂棗,那些壞人也不會介意的,反正大晚上黑漆漆的沒什麼區別。”
“前輩在誇獎我們嗎?”焦芸芸鼓起腮幫子說道,“為什麼聽前輩說的這番話,感覺你好像很有當壞人的經驗呢。”
“明天就是周考了,所以我們想把明天要考幾個舞蹈練熟,算是臨時抱佛腳吧。”程曉回答。
“原來你們女團練習生是周二周考啊,我們男團是周三。”
汪雨恍然大悟,為了獲得好的成績,在周考前夕加倍練習,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不過,女生和男生畢竟不同,這樣還是太危險了。
“汪前輩為什麼也這麼晚才回去?”施恩沫問道。
“我練歌啊,跟你們一樣,一樣在努力練習。”
汪雨微微一笑,雖然平日在公司裏大家沒什麼見麵和交流的機會,但是同為練習生,對於練習生的處境和生活是最能感同身受的。
“對了,我們還沒聽過前輩你彈唱呢,上次你隻是彈了一首曲子,一點都不過癮,能不能今天來唱一段?”焦芸芸要求道。
“我唱的歌不一定適合你們的口味。”
“你都沒唱過,怎麼不知道不適合?”程曉堅持的說道,“來一首嘛,你剛才都已經看過我們跳舞了,我們現在要聽你唱歌,這不是很公平嗎?”
“我也很想聽!”施恩沫兩手十指相扣,有些激動的樣子。
真是拿這些小女生沒辦法。
“好吧。這首歌是我的新作,還沒發表過的,所以你們聽完了不要問我是誰的歌,我事先已經告訴你們了。”
說罷,汪雨將吉他取出來抱在懷裏。
三個女生都安靜地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