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低聲念了幾遍,莫邪忽有所知地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你的‘風神劍’使得不錯,比之當年的魏蒙也不差絲毫。”
“魏蒙?”孟非腦海裏忽現一道驚雷,那個麵上有著一條恐怖刀疤的男人,那個被自己定做要超過的目標的男人,“莫邪很熟悉他?”
“雖然我們屬性不同,但我們同為戰者,有興趣的話,以後你可以來‘孤玉山莊’找我,那時我可以與你切磋一下劍法!”
“法”字聲音剛落,莫邪身上紅光一滅,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孟非怔怔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喃喃念道:“孤玉山莊?切磋劍法?”
玄七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走運了。”
“什麼意思?”孟非皺眉道。
其實這話的意思,明眼人一聽就知道了,隻不過孟非這是當局者,一時迷也。高全亦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叫孟非去切磋劍法,他一個小的“戰爵”和一個實力將近“戰神”的莫邪能有什麼切磋的,這分明是有意傳授孟非武功心得嘛!
想到這,高全看孟非的眼神就越發顯得狠毒了。
玄七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暗自思忖道:“若這小子能夠成為‘莫邪’大人的徒弟,那便好了,以他的資質,恐怕……將來的成就……”
看著孟非,微笑著道:“沒有什麼意思,時間不早了,我們便走吧。”
“韓銳,你速度快點好不好,將你的火蠱帶上來給我視線……”夏侯白頗有些心急的說道。
“哦!”一直注意著背後的韓銳,忽地聞言,加快了腳步,卻不想,越當他靠近夏侯白,那火蠱嘴裏的哧叫之聲也就越甚。
“火蠱懼水,看來他是很懼怕水魂獸了!”韓銳看著那隻如同犀牛般的水魂獸,道:“水魂獸的水氣太強,火蠱不太適應!”
“不適應?”夏侯白皺眉道:“就算不適應又如何?如今它隻是不適應,等下稍慢片刻,就算它再適應,我們也早就上西天了……”
“你難道不知道事情的輕重性嗎?”
“這……”
看著渾身發顫的火蠱,韓銳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有多久才能上陸地?”沒有辦法,韓銳還是問出了這個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如今在地下走,無論走多遠,他的心都不曾安定過,生怕背後會突然追來敵人,但如果是上了陸地,那麼自己就能借助火蠱的力量,逃走的話,成功性更大。
夏侯白站在歸魂獸的尾巴上,聽到這話,他也靜靜沉默著,久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到底還有多遠才能上陸地,既然你的火蠱幫不上忙,那就隻能靠水魂獸的感知能力了。”
“靠它的感知能力?”韓銳道:“那是什麼樣的一種能力?”
夏侯白冷冷一笑,語氣頗有鄙夷地道:“看來你這個幻士倒是有點名不副實啊!”
“……”
看著韓銳沉默,夏侯白繼續道:“水魂獸是我家族神獸,但凡是我夏侯家隻要是水屬性的人都能夠召喚得出……”說到這,夏侯白頗為自豪地道:“水魂獸不止水係攻擊力強悍,而且它還有很多潛在的能力,這些能力就譬如說它的‘遁地’、‘屬性感知’……”
“本命神獸果然厲害,早就聽聞,有些實力強大的家族,以血祭祀,其後代都能召喚同一種神獸,就這夏侯白的水魂獸來說,就是這種‘血祭神獸’了”韓銳看著水魂獸的那一對發著藍光的犄角,又自忖道:“爺爺沒對我說過,祖上有誰召喚過什麼神獸,似乎祖上也少有幻者,不知道:以後我的本命靈獸又是怎樣的……”
夏侯白看著韓銳邊走邊出神,傲然道:“水魂獸的‘感知’能力,就是說,它對水屬性的東西很是敏感,現在我們出去如果靠它的感知力的話,那也隻能期盼這附近那裏有河了,如果有河的話……嘿嘿……”
夏侯白忽然陰笑不止,韓銳疑惑道:“有河又怎麼樣?”
“有河?”夏侯白嘴角微微翹起,陰聲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將軍……不好了,有人越獄……”
“哢嚓!”桌上的杯子突然被人一掌震碎,洛千騰地站起了身,怒聲道:“什麼?你說什麼?”
進來的獄卒渾身顫抖,怯聲道:“回……回將軍,那夏侯……夏侯白逃走了!”
“啪”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那獄卒猛地捂住忽然腫起的臉龐,洛千道:“你們怎麼看的?我當時不是吩咐過你們要嚴加看管麼?現在有人逃了你還有臉來見我?”
“屬下……屬下知錯!”
獄卒怯生生道:“可是……可是,他們逃走毫無預兆,而且是從地下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