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不會是被這部電影詛咒了吧?難道說我現在正置身於恐怖電影午夜凶鈴裏?
我的哆嗦一個接一個的打。
呃,為什麼我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還記得這恐怖片兒?難道是這恐怖片兒太恐怖的關係嗎?
也許是,呃,因為被這些情景刺激,所以回想起來?
那為什麼沒點兒情景刺激的讓我想起自己的姓名身世來啊?居然被刺激的隻想起一部恐怖片兒……這記憶選擇性恢複的真是讓人……
無語啊……
要驗證是不是巧合,有辦法的。
那片兒裏,嗯,高山龍司的老婆,呃,MS已離異,是前妻。她姓淺川還是大川來著?是個女記者。就是因為她追查外甥女離奇死亡的真相,才把已經沒人看被忽視的錄影帶又翻了出來,她看了不說,還給高山龍司看了,又給自己兒子看了……
女人的好奇心真是連九命的貓也能害死啊……
你說你這麼好奇幹嘛捏?
我第N次爬出井,這次出來的地方似乎是個加油站的小房間,外麵可以聞到很濃的汽油味兒,然後屋角有台很小的電視……目測——屏幕十二寸左右。
黑線……我有這麼苗條麼?十二寸?別說腰了,頭可能都出不來。這個做了鬼就是不一樣啊不一樣。
我順手拿起屋角的電話撥給高山龍司。
嘟嘟兩聲之後,電話被接起來。
“那個,你好……”我要自我介紹的時候停了嘴,怎麼說,你好,我是女鬼?
“你好,”對方聲音很沉穩:“我一直等你打過來。”
“啊,那個,”我有點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呃,請問一下,你是不是有個前妻……叫淺川?”
對方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然後他問:“你怎麼知道?”
那個啥……
我衝著天花板翻白眼:“你就當這是女鬼的特異功能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告訴我還是不要提什麼電影不電影恐怖片不恐怖片兒的事兒比較妥當。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看看外麵,加油站上倒是有地名,幸好還是兩個中文字的,我報給他聽,他簡短的說:“離我這裏不遠,我十五分鍾就趕到。你先在那裏等我。”
我乖乖點頭:“好,你路上當心。”
放下電話,我看到自己站的地方,腳下已經滴滴答答的滴了一窪水——真讓人不舒服。
十五分鍾似乎眨眼即過,幸好這會兒也一直沒有人進這間小辦公室裏來。
我看到一輛白色的車緩緩駛近,搖下車窗,有人探頭出來朝這邊看。
我在窗子裏對他揮了一下手,他看到了。